江筝筝完全被拿捏,没脾气的沉着一张脸出去。
在院子里,她一头迎上根本不需要去请的景怀,江筝筝冷冷淡淡的开口,“你……”
景怀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她揽进怀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把江筝筝接下来的那句‘怎么来了’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怀抱紧的她感觉呼吸都困难,抬手去推他,“你松开!”
景怀不肯,还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筝筝,别怕,无论什么病我都会让太医拼尽全力的给你医治。”
江筝筝想说他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上来就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干什么,她身为一名大夫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他就知道了?
江筝筝努力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才说:“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景怀却反问,“你今日传了那么多太医来,他们可说了是什么病吗?”
江筝筝这才知道他误会了,转身就走,给他留下一句,“多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景怀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筝筝,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气你的,你别再不理我了,更不能赌气不让太医治病,若是耽搁了性命可怎么办!”
江筝筝便说:“我自己也是一名大夫
,我说我没病就是没病,若你只是担心我会突然死掉而后悔的话,你来的还太早。”
景怀简直要被她这张不会饶人的嘴恼死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么些日子以来他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一团泥,你对她硬她就比你还硬,你若轻柔的对她,她都能直接化为一滩。
他错就错在想让她知错,却用错了方法,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若是再恼下去,还不知以后会如何。
“好好好,你没病,我盼的不就是你好好的吗,咱们不气了也不恼了好不好,就全当是我错了。”
江筝筝就觉得特没意思,他一句错了,那这些日子算怎么回事,玩儿呢。
“你将身边的丫鬟奴才都打发了出去,是怕我拿他们出气对吧?我在你心里就如同一个暴君一般?况且你当着臣妻的面那般说话,我自然生气,筝筝,我并非只是你的夫君,我还是安陵的国主。”
江筝筝嘴唇动了动,难道真是她欠考虑了?
可他也不应该就直接将她晾起,就算她言语上有错,他该做的是指出并好言告知她以后不要再犯,而非那样以冷暴力的方式作为惩罚。
江筝筝的态度稍微缓和些,“
可你过后为何不告诉我,还跑去其他人那里送温暖,我看你根本就是烦了厌了,就随意找了错处当做借口去寻新鲜感了。”
景怀简直冤枉,“我离开安陵去了寒冰国一趟,来回行程半月有余,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江筝筝倒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行程,还以为他是故意躲了她二十多日。
景怀又继续说:“倒是你,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竟然做出一副骨架出来吓人,我刚一回宫便有人告状,你可是后宫之主,如此做是否不妥?”
江筝筝才不会让他把这顶帽子扣在头上,解释道:“还不是你后宫里的某位娘娘闲的没事干专门来我殿里出言挑衅,我不吓她吓谁,再说那些骇人听闻的胡言乱语也是她传出去的,既然大家好奇,我只是满足大家的好奇心而已,又何不可?难道就因为此事,你就将我禁足?”
景怀想起脑子一热时将她禁足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提起,总不能对她说,他是听闻她与一男子同乘一辆马车时妒火上头,才说出禁足的话吧。
更何况他后来也查明白了,所谓的“男人”只是一个误会,那他更不好意思再提起了。
景怀大方
表示,“过去种种我们就揭过不提了,往后说话做事我们都各为对方考虑一些,有什么问题也及时说出来解决,免得又像这样白白赌气多日。”
江筝筝轻‘哼’一声,“说的倒像是我的错了。”
景怀今日反正是想的通透了才来的,无论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都不想再计较了,便也随口接过话茬说道:“是我的错,这事就不再提了如何?”
江筝筝见他今天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倒也不好再继续揪着不放,看他一眼后也就不再说了。
倒是景怀还惦念着她传太医一事,重新问了一遍,“你还没说今日为何唤了太医过来?”
江筝筝眉头复又皱了起来,“我母亲今日进宫探望,我无意中摸到她脉象不同以往,便传了太医过来瞧瞧。”
景怀一听真不是江筝筝生病,倒是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也跟着担忧,“你自己就是大夫,为何还需要太医过来?病症复杂吗?”
江筝筝也没和他细说,简单回了句,“仔细点休养再配合汤药,能好一些。”
经过此次误会,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也算和好了,苏氏听到后也跟着放下了心,过后放心不下
酒楼那一摊子事,非要出宫回去,江筝筝极力阻拦,她现在最该做的便是休息。
“筝筝,你不也说娘没什么大事吗,我答应你回去将酒楼里的事交代给他人接手,然后就卧床休息行吗?”
江筝筝不想以病的严重性吓唬她,便说:“我们姐妹都不在您身边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