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带着三个打手来到了面馆,直接坐下,“这是怎么回事?”
“惠安医馆的白书神医是假冒的。”
江筝筝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恩人,难道你见过白书神医吗?”金爷问道。
江筝筝望向白爷爷,含笑不语。
金爷瞬间脱口而出,“老先生,难不成你是?”
“没错,老夫不让筝筝说,只是不想张扬。”最近在金爷药铺,白书看出他也是个重情义的商人,便没有再继续隐瞒了。
金爷的神情跟雷劈了一样,脑袋瞬间停机了。
大名鼎鼎的神医这几日居然就在自己的药铺,要是让人知道了白书神医曾在自己药铺待过,岂不是能吸引更多的人来看病!
“金爷,现在最重要是要揭穿惠安医馆冒牌神医的身份。”
江筝筝看出了金爷的心思,立刻提醒道。
金爷立刻恭恭敬敬地说道,“白书神医,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在下愿意效犬马之劳。”
江筝筝暗笑,金爷啊,金爷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狗腿!
“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你的身份就好了!”
江筝筝说道,想到现代的身份证,多方便,一拿出来就知道对方身份的
真假。
经江筝筝这么一提醒,景怀想到白书曾经是太医院院首,肯定有太医院独有的白鹤印章。
“在这呢!”
白书立刻从袖子中将印章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白鹤印章四四方方,中间镶嵌着一块裂纹翠玉,点缀着金色飞鹤,尾部带着深红色的金线流苏,上方雕刻着白书的字样。
“有了这东西,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冒牌的了!”
江筝筝又想到,那刚刚为什么白书不直接冲进去跟冒牌货对峙呢?
“金爷,老夫能否借你一两个人手,帮我打听一下对面的惠安医馆是什么来头?”
金爷求之不得。
很快,金爷的手下回来了。
原来惠安医馆是戴家开的,老先生是从京城专门请来的。
“该不会是戴庭吧?”
江筝筝看到小厮点头,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巧了。
“怎么?难道你跟戴家有交集?”白书问道。
江筝筝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跟戴庭的往来,“可能戴家也被蒙骗了,戴庭看起来不像是黑心商人。”
这种事跟自己印象中温润有礼的戴庭相差甚远。
不知为何,听到江筝筝对戴庭的评价很好,景怀心里有些吃味。
“丫头,
劳烦你跟我去一趟戴府!”
金爷开口,“等等,这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两日我收到消息,戴庭在七天前去了府城出了意外,现在戴府是由戴二爷管家,也就是戴庭的小叔。”
江筝筝想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小萝卜头,“那戴宇呢?现在在哪里?”
“自然是在戴家。”
白书也回了座位。
金爷又说道,“这个戴二爷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你们现在直接上门,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戴庭居然出意外了。”江筝筝不免可惜。
白书又道,“既然这路行不通,那就换条路走,医馆开门害人,自然也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白书锐利眸子一眯,心中已有了另外的计量。
第二天一早,惠安医馆走水的消息立刻传了出来。
“神医,该不会是你?”
江筝筝拉着白神医到金爷的书房说道。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过是叫人将药店的所有药材搬空。走水的事情稍有不慎,旁边的屋舍就要遭殃了。”
江筝筝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无知,您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白书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江筝筝。
虽然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直接一把火烧了药店。
“有没有人员伤亡?”
江筝筝摇头,“没有。”
安子急匆匆地推开门,慌里慌张,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静。
“大夫,衙门来人了,说是有人指证你是昨晚惠安医馆放火的人!”
江筝筝吃了一惊,又气,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呢。
到了衙门,江筝筝就跟自己家一样,悠闲自在地走了进去。
想想自己跟衙门还真是有缘。
“这人怎么指证江大夫放火呢?”
“会不会江大夫嫉妒白书神医来了,抢了她的病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筝筝瞧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哟这不就是昨天饺子面馆的小二哥吗?
“回大人,昨天我亲耳听到他们要对惠安医馆不利,肯定是她指使别人放火的。”
夏东家给知县磕了好几个头,“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知县拍了一下板子,“肃静。”
江筝筝正在神游,想着要不要去哪里拜拜冲冲晦气。
“江筝筝,这火可是你放的?”
江筝筝迟迟没有回应,知县又拍了一下板子,拉回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