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柳儿的事情,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刘山为了保全柳氏,将一应罪责全部揽了下来。
看不出来还是个情种。
也不知道江大志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不管二房两口子多么自私自利,但也看得出江大志是极其疼爱柳氏的。
尤其在柳氏为他生下小宝之后,更是对她百依百顺。
“可是……可是我是被人逼得,都是刘石头指使我这么做的。表哥,表哥,我真的是被刘石头给逼得。”
刘木看都不想看刘山一眼。
众所周知,刘石头是如此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想也知道肯定是被人逼得。
一想到小姐和江家二房、三房的关系,肯定是柳氏怂恿刘山这么做的。
“带刘石头上来。”
陶行得令,立刻去带了刘石头上来。
“你为何要和刘山勾结?”
刘石头看着刘山被抓,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他跟我说认识一个名医,能够医治我娘病,只要我帮他做这件事,事成之后会找来名医治好我娘的病。”
“不,不是的,是他指使的我,表哥!”
刘山极力否认。
刘木叹了一口气,“够了,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石头他多么老实,
你居然做的出这种事情来。”
江筝筝冷声道,“将这两个人带下去。分别看好了。庄子一应事宜全部交给陶行处置。”
刘木颓然,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处置呢?”
待其他人都离去了,景怀问道。
江筝筝气的踹了一下小板凳,“可恶,柳氏真的掺和进来了。”
自己顾念着大丫,可他们呢?
“就算到了公堂,刘木也不会把柳氏供出来的。”
对于这一点,江筝筝又何尝不知呢?
但能有什么办法?
“扣下刘山的荷包,将刘山和刘石头交给镇子上的衙门。一旦刘山不在了,柳氏必定会有所动作。”
江家的人一旦柳氏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肯定不会再容忍柳氏。
“瞧这荷包的样式和布料,应该刚做好不久。”
景怀道,“单凭荷包柳氏可不会轻易认罪。”
“我知道,但我要的就是在二伯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一根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爆炸的刺。”
柳氏既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要准备好承受应有的代价。
只是可惜了大丫!
于是,江筝筝派大凤连夜给金爷送信,告知他事情的经过,让他打听一下一
般这种情况官府会如何处置。
刘木一大早带着刘远跪在江筝筝的房间门口,等候她起床。
“小姐,这是庄子钥匙和账本,都是因为小的看错人,才惹出了麻烦事,请小姐责罚。”
刘木倒是识趣,主动将管事钥匙和账本交出来。
江筝筝抚摸了一遍账本,望着跪在地上的一家子。
“这事本来跟你无关,且回去吧。陶行是要跟我走的,这段时间还要让你多指点指点他。”
刘木额头碰地,“哪敢哪敢,小的还要跟陶管事多多学习。”
江筝筝弯了弯嘴角,“行了,回去吧!这一大家子老小跪在这儿,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待刘木离开,江筝筝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想着该如何处置刘木一家子。
刘木这般识人不清,倘若再来一回,这药材可经受不住他这么折腾。
居然连刘山和柳氏的关系都没有查清楚。
想到刘石头,江筝筝叫上景怀一同去看看他。
“你老娘现在在何处?”
刘石头眼露吃惊的神色,面上不解,随即变得慌张,“这事跟我娘没关系,小姐,这事跟我娘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娘才会这么
做,我去看看你娘的病,给她一些银两。至于你,移交官府处置。”
刘石头什么也顾不得,一听江筝筝要为亲娘治病,“此话当真?你真的要去为我娘医治?”
“我是镇子上的大夫,但我并不能保证能够看好你娘的病。”
要是刘石头早一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听信刘山的话,或许就不会犯下这等大错。
“小姐,我错了,小姐,我错了,我不是人。”
刘石头内心悔恨万分,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听了刘山那个混蛋的话呢。
“你好自为之吧!”
江筝筝和景怀一起离开了屋子,实在不忍见他那副模样。
“小姐,柳氏来了。”
中午,江筝筝正和景怀吃晚饭,开心地说笑,没想到接到了这个消息。
江筝筝放下手中的筷子,“这么快就来了!”
“就说刘山生病了,不见任何人。”
刘木提脚后退,江筝筝想了想,道,“回来,要是柳氏问你关于田地的事,你就说药材长的好好的。”
刘木一下子明白了江筝筝的用意。
田地草棚处,刘远得了刘木的指令正和柳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刘山病了,这几日都请假,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