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刘木的婆娘不小心将自己的银耳环掉进了浇水桶泡了一整夜,第二天去找的时候,发现那银耳环变成了黑色。
刘木这才发现了水里面被人参了东西。
“人还没有找到吗?”
刘木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下药的人,小的该死。”
江筝筝拿到水,暂时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异样,“起来吧,这次我来就是揪出这个人。还有我在这边的消息要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
“好的,小姐。”
江筝筝不再怪罪,刘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怕她一个不高兴,赶走自己。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没有抓到凶手,自己提心吊胆好多天了。
“每天接触水的人那么多,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景怀问道。
“但是能够有办法接触到所有水源的人就只有四个人,刘木、刘远、刘山和刘石头。”
江筝筝虽然将这边的事情交给刘木管理,但是对于人员的分工依旧一清二楚。
“那你最怀疑谁呢?”
刘远是刘木的亲生儿子,刘山和刘石头是刘木的远房亲戚。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明天一早先去药材地会会
另外三个人。”
江筝筝看着手里的瓶子,若有所思。
刘木带着变了装的江筝筝和景怀来到了药材地,“公子,那边就是我们种药材的地方了。这是我儿子。”
“爹,这是谁呀?”刘远皱眉看着江筝筝,哪来的毛头小子?
刘木呵斥,“还不快叫公子,这可是我们的合作商,专门来看药材的。”
一听是合作商,刘远立马改了态度,讨好地说,“公子好,你怎么亲自过来了?这大冷天的!喝口热茶吗?”
江筝筝接过刘远递过来的杯子,粗着嗓子,“嗯,上一回的药材成色不是特别好。那药材就是你种的?”
“不不不,可不关我的事情,我负责的那批药材可是成色算好的了。不信你问问我爹。”
刘远哪里敢担这么大的责任,万一被这位公子在东家那边说一嘴,自己没活干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了爹。
刘木赶紧说道,“公子,你看我们面前的就是我儿子负责的药材地,他是精心呵护的,你看看东边、西边和北边的药材地,那叶子都快没了。尤其是北边的那地方,简直没法看。”
说着,刘木赶紧让刘远将东西北边的药材摘过来给
江筝筝看。
“这么一比较,确实是北边的药材成色是最差的。”江筝筝摸了摸那党参,颜色都有些发黑了。
下次要是给药商掌柜这样的药材,自己生意也不用再做了。
“北边是刘石头负责的吧。”
刘木连忙说道,“正是,上次他种出来的药材好多都不能用,千挑万选才交出来二十斤,都是用之前的存货补上去的。”
“我知道了。怎么没看见他们两个?”
江筝筝环视了一圈,心下疑惑,这个时间点不正应该在药材地看管吗?
跑哪偷闲去了?
“公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了,请稍等。”
江筝筝和景怀在药材地巡视了一圈,眉头紧了又紧。
“你看北边的药材到时候种出来肯定没法用,开春就要交货了。”
江筝筝忧心忡忡,想着要不将灵泉空间的存货提出来,开春先交货。
“这下手的对刘石头负责的药材地可真狠,其他地方那药材勉强还能看,就这块地完全没眼看。”
景怀幽幽地说道。
“你是怀疑下手的人可能跟刘石头有仇,故意针对他吗?”
江筝筝压低声音说道。
“四块地皮,单他的最严重,难道会是巧合吗?
”
景怀不经意瞧了远处的刘木父子,若有所思,仔细一看,两父子的药材是受损程度最小的。
“刘木父子应该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刘木在前东家落难的时候,还对前东家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守护在他身边,甚至不惜卖了自己也要给前东家弄一个好的葬礼。
正是看中了他的忠心,我才将他留下来的。”
江筝筝解释道。
“再看看吧,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没一会,几个伙计抬着醉醺醺的刘山来了。
“公子,你看这?”
刘木看着远方表弟,心里懊恼不已,这叫什么事情。
“想办法弄醒他。”江筝筝捂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
刘木直接泼了一盆水在刘山的脸上,“小兔崽子,还不快点醒过来。”
刘山睁开双眼,全然没感觉到一丝的危险,拉着刘木的手,“表哥,你看我赢钱了,哈哈,那几个孙子的脸臭的不行,今晚......”
刘木赶紧捂住刘山的嘴巴,“混蛋,还不快别说了,有贵客来了。”
“唔唔唔。”刘山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渐渐地才看清楚江筝筝的身影,“你......你就是贵客?”
“
这样的人能够看管好药材地吗?刘木!”
江筝筝本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