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回到家,将自己要去给小哥媳妇帮忙接生的事情告诉苏氏。
正如景怀所料,苏氏一听瞬间不高兴了。
“你这丫头,才回来几日,又要出门。本想杀两只鸡给你好好的补身子,这次又要去几日?”
苏氏实在是心疼江筝筝,十来岁的孩子一直在外跑。
别人家的丫头在这个年纪,都是被家里人捧在手里的。
江筝筝靠在苏氏怀里,撒娇,“娘,我这次出门来回也就两三日,回来之后我一定不再出远门,在家里陪你。”
苏氏点了点江筝筝的鼻子,不忘威胁,“你要是再出远门,可仔细你的腿。”
江筝筝俏皮一笑,紧紧搂着苏氏。
很巧的是,江筝筝刚到小哥家那晚,小嫂嫂就临产了。
“糟了,小娘子胎位不正,恐有生命危险。”
小哥听了吓了一跳,“怎么办?”
“你别慌,我进去看看再说,你们快点多准备些热水,还有将我药箱带来的药拿来。大凤你去,拿根人参来。”
江筝筝不慌不忙地吩咐,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产婆在一旁给黄氏打气,汗流满面,“大夫,你快过来看看。”
江筝筝瞧了一眼,确实胎位不正,
“婆婆,你让开,让我来。”
按照书上的手法,江筝筝双手放在肚子上,沿着方向,凝神静气,一点点旋转,“好了。”
“快,黄姐姐,快使劲。”
直到听到的啼哭声,大家的心才松懈下来。
产婆用布包裹着孩子,笑道,“是个带把的,恭喜小娘子。”
黄氏听了,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辛苦这一遭。
在古代,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贫穷百姓,生男生女都会直接影响到妇女在家中的地位。
江筝筝见黄氏气色过于苍白,吩咐大凤将人参给她服下。
“我娘子怎么样了?”
小哥在外边喊道,着急死了。
产婆抱着孩子出来,眼目含笑,“恭喜恭喜,是个男孩。”
小哥也一愣,看着黑不溜秋的孩子,皱紧了眉头,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丑?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自己亲爹的心声。
小孩突然间哇哇大哭起来,哇,被自己亲爹嫌弃了。
我要重新回去,哇。
“哟,这孩子声音叫的那么响亮,以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这时候,小哥的老娘余氏刚到这边,就听见了小孩响亮的啼哭声,心下一喜。
“是不是男孩子?”
产婆笑着点头。
“哎哟,我的小乖乖,快点让奶奶抱抱,真是好看。”
小哥黑脸,哪里好看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孩的脸颊。
天哪,太软了吧。
“你这孩子,怎么拿手指头戳孩子的脸,也不怕弄疼了他。”
余氏不满地拍掉自己儿子的手。
“我可以进去看看我娘子了吗?”
小哥现在更想知道自己的妻子现在怎么样了,刚刚哭的那么惨,肯定受了不少罪。
“黄姐姐没什么事,只是用了太多的力气,现在正在睡觉,你待会再进去看看吧。”
江筝筝走出来,微笑着说道。
总算是母子平安。
“大夫,真是多谢你,要不是你,这次都不会那么顺利。”
小哥对着江筝筝千恩万谢,就差点跪在地上叩头了。
“对了,有没有什么药方可以给我娘子吃的,她这次那么辛苦,身子肯定损耗不少,我想着应该有什么方子可以给她补补。”
突然间,江筝筝有些羡慕里面的黄氏有个这么好的夫君。
很少人能够做到这么细心的。
“有的,我写下来,你照着上面的去抓药,一些吃食和要注意的我都写下来给你。”
小哥再次对江筝筝
千恩万谢,转身便去看自己的娘子了。
江筝筝临走之前,小哥又送了好些东西给她,说等开春后一定要带孩子一起去看她。
另外一边,苏氏接到了江筝筝在回家路上的消息,提早关掉了桃苏糕点铺,早早回家吩咐翠花杀鸡炖东西给江筝筝吃。
“这天寒地冻的,我今天刚知道河上都结冰了,幸好去了两日就回家了。”
苏氏拉着江筝筝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通的话。
江画也被苏氏叫回了家,这时候和江芽一人抱着一个小孩,在说笑。
地上堆满了好几样的木头玩具,江大川在一旁喝茶,时不时逗弄安安和平平。
院子里的堆满了雪,一两个雪人立在那里,想必是江芽的杰作。
墙角边的花儿蔫儿巴拉的,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瞧着那几盆的芦荟模样都瘦了几分,最可怜的是瘦小的身子还要承受墙上的落雪。
那落雪不留一点点的情面,总是重重地打在芦荟那可怜的瘦小身子上。
厨房里炊烟袅袅,翠花等人忙里忙外,准备摆放桌子,等着开饭呢。
“老爷夫人,可以开饭啦!”
大家齐齐起身,往桌子那边走去,纷纷落座,空气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