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狐狸眼,“下次再胡说八道,我们可不客气了。”
狐狸眼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了江筝筝的水,一饮而尽,全然没有注意到江筝筝眼底闪过的一抹精光。
“阿景,先关上门。”
随后,江筝筝拿了笔墨纸放在了桌子上,蹲下身子,伸出手在狐狸眼的面前甩了甩,见没有什么反应,莞尔一笑。
“吴豹最近在干什么?”江筝筝开始询问。
狐狸眼双眼无神,摇晃着脑袋,“挖金矿。”
一番询问之后,抓着狐狸眼的手抹了点红按在了纸张上,景怀将写好的口供递给了江筝筝。
江筝筝拿着口供,拍了下桌子,义愤填膺地说道,“真是可恶,单是强抢民女,一年内就抓了十来个,就连人家的娘子也不放过,真是禽兽!”
景怀没有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有此等恶霸,一一记下了吴豹的恶行。
江筝筝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带药效过去后,便带着狐狸眼来到了吴豹要自己种植的土地处。
“快点啊,手脚麻利一点。”
江筝筝无法立刻收拾吴豹,便将所有的火气全部发在了狐狸眼身上。
整个早上下来,使唤狐狸眼干这干那的。
狐狸眼看着满手的
泥土,自己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干过农活了?可无奈豹爷派自己来帮着种地。
想要反抗,但一瞧边上站着景怀,只好认命地拿起了锄头干活。
江筝筝拿着铲子,将一些泥土放在了几个盆子里,用不同比例的灵泉水修整先初步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傍晚,五个大盆里的泥土没有丝毫的变化,这让江筝筝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吴豹府邸。
“......以上就是江筝筝这两日的情况,你看接下来要怎么做?”
狐狸眼弯着腰,讨好地为吴豹递上了一杯热茶。
吴豹接过茶,“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立刻告诉我,去查一下江筝筝原先村里家中有哪些人。”
“没问题,小的立刻去办。”
狐狸眼离开了吴豹,右手按摩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将江筝筝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江筝筝对于黑土地的事一时摸不着头绪,便来到了药铺中看看病人的情况。
“恩人啊!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男人跪在地上,对着江筝筝磕头,随后低声哭了起来。
江筝筝吓得赶紧上前扶起男人,“你别跪我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快快起来!”
金爷挥了下手赶紧让店里的两个伙计
扶起了男人。
“别哭啊,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江筝筝内心无奈,这男的怎么动不动就哭呢。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恩人,事情我都知道了,就不连累你了,我还是回去挖矿吧。”
男人哽咽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全然没有了对生活的希望。
这事自己就算不管也不行了。
“大哥,你在这里安心养病,其他的就包在我身上了。”江筝筝安慰道。
金爷随后附和,“你就在我这里养病,等好了便在这打下手,工钱跟店里的伙计一样。”
听金爷这么一说,男人的眼里重新冒出了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可以吗?”
金爷肯定地点头。
江筝筝晚上回到家中,正在洗澡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奔出了一个想法,赶紧穿上了衣服。
直奔景怀的房间,差点直接闯了进去,想起第一次进阿景的房门的场景,顿了一下,轻敲两下房门。
听到了敲门声,景怀打开了门,让江筝筝进到房间。
看着江筝筝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猜想她估计刚沐浴结束,“何事?”
江筝筝的眼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账本!”
景怀瞬间反应过来,没想到江筝筝还是挺聪明的。
“吴豹这些年挖金矿,抢夺来的东西肯定会有记录的,要是能找出账本就可以定吴豹的罪了!”
要不是金爷送来的账本提醒了自己,江筝筝一时半会还不能想出办法来。
“这么重要的东西,吴豹肯定保护得严严实实。”景怀道。
江筝筝觉得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到时候种出了东西卖出去,肯定是要入账的。”
景怀想到了傍晚的时候江筝筝还在为黑土地的事发愁,不由得提醒她,“土地的事情你解决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一点,江筝筝的脑袋就有些头疼,按道理但凡是有了灵泉水滋养的土地,都能够修整好的。
自己到底是差了哪一步呢?
见江筝筝进入了沉思的状态,景怀悠然地品味着杯中的茶,吃着苏氏的一些小点心。
“有了!”
江筝筝突然间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喊出声,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
屋外的鸟儿惊得扑腾着翅膀飞了,而景怀杯中的茶水纹丝未动。
“想到解决办法了?”
江筝筝故作神秘,“明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