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他是整个江家的希望,以后这些大哥大嫂都要靠着自己,分家也就算了,要是分家也得自己多拿!
“宏文,你怎么说话呢!我和你说了,那是筝筝卖草药的钱!是分家之后筝筝挣得,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江大川被气急了,自己的这个弟弟自己从小就异常的疼爱,也没指着以后能对自己多好,但是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现在居然这样不讲理,简直是不成体统!
“大哥,这件事你就不用说了,分家前怎么没见到筝筝卖草药?分家后就这么巧?我们吃哑巴亏就吃了,可是四弟人家凭什么!人家在镇上勤学苦读的为了我们江家,哪能受这种腌臜气!”
柳氏没好气的说着,这件事必须闹起来,那一百多两就算是平均分了,自己家也能摊上好几十两呢!
“还是二嫂明事理!大哥,咱们兄弟一场,没想到这种瞎话你们也能编的出来!”
江宏文越发的过分了,苏氏喘粗气,轻声的说道。
“四弟,你大哥什么为人,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他这些年……”
“行了吧大嫂,大哥当初瘫痪,就让您干点活您就在家晕了
两天,这心机,我们还真是比不了呢!”
柳氏越说越来劲,李氏在一旁笑了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嫂体制本来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兴许真的是累到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
李氏说话永远都是带刺的,听着好像是为你着想,实际上她就是那个点炮的人。
“怎么没意思!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索性就说开了!大哥,上次分家的时候,你们哭穷,说自己没钱,硬是让我们家给你们摊了四弟的钱,分家之后可倒好,直接拿出了一百多两银子!我听说江筝筝这几天还花钱租了山上的地!你们这就是把我们当猴耍!”
提起这些事,柳氏的眼睛就红了,王氏在一旁没好气的看着苏氏和江大川。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分家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那小贱人嘴皮子一张,把我们权当傻子了!”
王氏拍着桌子,江宏文假意的安慰。
“娘,您别气坏了身子……大哥,您看您把娘气得!我呢,也不是说非要大哥你把钱全都拿出来,我只是求一个公平公正!既然大哥执意要分家,那我也不拦着,家里的财产我们平分,
这合情合理啊!大哥非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你还是我大哥吗!”
江大川气得脑袋都木了,苏氏直叹气。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
等的就是这句话,柳氏眼前一亮,先开口了。
“对嘛大嫂,这才是态度!我们要的不多,就是把家里的财产原原本本的说清楚!该怎么分就怎么分!那些银子我们平分了,四弟读书和束脩的钱,你们也一并给了吧!”
江筝筝在外面听罢,生气打算冲进去理论,然而刚到门口,她却停住了。
江老爷子这两天会朋友去了,所以不在家,这也是王氏为什么敢耀武扬威的资本,趁着江老爷子不在,重新分家,等到他回来,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他也懒得管。
没有江老爷子在,江筝筝的胜算其实并不是很大,也怪她自己太不小心,被家里的这些吸血鬼发现了自己的私房钱。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不仅仅是家里的人,就连江宏文也跟着凑热闹。
不能再这样拖了,必须和这家人斩断关系,否则的话,这样的事情只能永无止境的一次又一次!
江筝筝退了出来,她转身
回到了屋中,将家中的银子全部藏好了,以免王氏那些人狗急跳墙,真的跑过来搜刮。
走出房门,阿景晃晃悠悠的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没想江筝筝给自己的药这么厉害,只是嘴里沾上了一些,就让他整整昏睡了一天,这才迷迷糊糊的起来,就被江筝筝重新拉回了屋中。
“阿景,正好,我有事和你商量!”
景怀被这样一拽,整个人险些晕倒,江筝筝急忙给他找了椅子坐下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江筝筝发现阿景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事,你说你的!”
景怀强撑着自己,用手支着自己的脑袋。
江筝筝将江宏文的事情说给了他听,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江筝筝知道,阿景的脑子灵光,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问问阿景的主意。
景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又是她们家的极品亲戚闹事。
真是闲的难受,没有一天是正常的日子!
“你们家的事,我无能为力……但是有些事,不是你硬刚就能行的,以退为进,或许就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景怀随口一说。
但江筝筝仔细的听
着。
阿景说的有道理,这些硬骨头难啃,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江筝筝歪着头看向阿景,从刚才他就一直是这种晕晕乎乎的状态,她伸出手摸到了他的手腕处。
大脑迅速反映出了阿景的病症。
这是怡心藤的副作用,没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