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孙二娘的指正,顾有为为曾经犯下的那些错事付出了惨痛代价,谋财害命,奸淫少妇,等等罪过,使他被判了重刑,这辈子都别想在重见天日了。
而孙二娘作为很多事情的帮凶,自然在劫难逃。
就在她以为李三郎会竭尽全力捞她的时候,李三郎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徒留她一人在监牢里大声嘶吼,没用多久,监牢里的生活就使她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了。
顾采菊运气好一点,躲过了牢狱之灾。
可是亲生父亲和继母都进去了,她大受打击。
回了芳华镇之后,决定拼上一切也要跟老李家一决高下。
顾采菊失了理智一般,低价将顾家的宅子给卖了,全部投资在了顾氏酒肆。
她花了大价钱,雇来了芳华镇几乎所有最好的酿酒师傅,她势必要将桃李记再次给比下去。
而桃李记自从真相大白的那日,生意便又红火了起来。
来往的学子,以及芳华镇的百姓都乐衷于在桃李记买酒。
芳华镇那两家不愿意卖店铺的酒家主动找到李六郎,同意将酒铺给卖了。
这一点,李宝月早就料到了。
李六郎佩服李宝月的先见
之明,拿着架子将原本商量好的价格一压再压,那两名就去老板虽然不舍,却也无奈。
毕竟桃李记的生意火了之后,再加上旁边还有顾氏酒肆隔三差五的出来一款新酒,两家最大的酒铺竞争的厉害,让他们这两家小的酒铺更是难以生存的。
最后只好卖了来降低损失。
李六郎拿着又买来的两家酒铺,笑着找到了李宝月,交给她。
“幺儿妹,除了顾氏酒肆,芳华镇大.大小小的所有酒铺都被买来了。”
李宝月点了点头,询问道,“顾氏酒肆还在不停的出新酒?”
李六郎笑道,“咱们桃李记的酒卖的那般火热,顾氏酒肆若想沾点甜头,也只有不停的搞些花样来吸引客人了。”
紧接着不屑的道,“不过不打紧的,新出来的那几种酒我也找人偷偷买来,尝过了,味道真的不怎么样,跟咱们家的酒根本没法儿比。”
李宝月讥讽的勾了勾嘴角,“让她耍大小姐的脾气她在行,做生意她还真不是料。”
李六郎接话道,“顾采菊根本就不懂酒,也不懂做生意,更不懂人心,顾得那些人都是老油条,看她年轻又什么都
不懂,就开出天价各种要银子,那酒多兑点水或者少兑点水就成了新的酒了,就差明说欺负她一个姑娘家了。”
然后得意得道,“只能说明顾采菊是狗急跳墙了,把宅子卖了,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酿各种没用花样酒,为了支撑开销,那些酒的价格也定的非常高,别看顾氏酒肆表面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可是几乎没什么回头客。”
李宝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我猜测用不上三五天,顾氏酒肆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客人了,除非她继续酿造千寻酒。”
李六郎笑得惬意,“不过想要酿造千寻酒她是有心无力了,毕竟这附近的红高粱都已经被咱们家给收购了。”
李宝月开口问道,“三哥呢,他还没有从县城里回来吗?”
李六郎道,“回来倒是回来了,不过就是来桃李记露了个面就走了,说是有什么事儿要去办。”
李宝月道,“若是再见到了,就告诉他今天回家吧,这么久不回家,三嫂心里该怎么想,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呢,可不能一点当爹的样都没有,还有娘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惦记着呢。”
李
六郎应道,“放心吧,今儿个就是下大暴雪三哥都得回家去,我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很家里炫耀了,你是不没看到,三哥现在可威风了,成了县太爷亲封的镇长呢,有这么个威风凛凛的名头他怎么可能不回去跟人显摆去。”
李宝月挑了挑眉,“只是个挂名儿的,实权没多少,镇子上还不是有专门的管事儿的人,三哥这个镇长不过是县太爷看在宫离的面子上给的,好听的名头而已,每个月发点月钱,即不会拂了宫离的面子,多一个挂名的镇长也不会给芳华镇带来多大的影响。”
这个事儿,前段时间宫离已经跟她说过了。
这个三哥,还真是够厚着脸皮的,竟然还给自己讨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当当。
宫离现在自己都一无所有了呢。
想到宫离,微微叹了口气,最近她时常上山打猎,早出晚归的,甚至有时候好几天也不回来一次,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不知为何,李宝月隐隐觉得,他出门似乎不是单单的打猎那么简单。
李六郎笑呵呵得道,“那好歹也是个镇长啊,在村子里也够好听的了,听着不比李二郎
的秀才官人差,我估摸着,这回爹和娘应该不会再生三哥的气了。”
李宝月慢悠悠的道,“但愿吧,希望三哥能够靠点谱,少做点缺心眼的事儿。”
李六郎略微担忧的道,“幺儿妹,你知不知道二哥生气了。”
李宝月了然的道,“当然知道了,是因为他没有得到那十两的赏银吧。”
李六郎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