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能难的倒李宝月的了。
宫澄沫激动的恨不得手舞足蹈,“下棋可是贵族中的高雅技艺,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乡下土包子连这个都会,我就去跳河。”
慕容千放盯着棋盘上的旗子,听了宫澄沫的话,嘴角也是有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慕容镜素看着李宝月那纤纤素手看似随意的落子,却摇了摇头,不赞成地道,“宫小姐可不要口出狂言啊,这还不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未见分晓。”
宫澄沫心系慕容镜素已久,听他为别人说话,心中很不是滋味儿,“镜哥哥,这还用等到最后一刻吗?你瞧瞧她下的都是什么啊?没有一颗白棋下在了点子上。”
慕容镜素不在言语,而是静静地看着李宝月接下来的举动。
变了!
李宝月的棋招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突然大变,将方才还四处散落毫无关系的白棋通通连了起来,将黑棋团团围住。
原本运筹帷幄的陆小姐接连的开始慌了,四处寻找突破口。
然而李宝月却紧追不舍,将她的退路一一封死。
陆小姐额上浸了汗珠,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啪!”
白子落定棋盘空点,颇有落叶归根之势,黑棋大势已去,白
棋逆风翻盘,迎难而上,赢得了此局。
此时,宫离也顺势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案之上,与李宝月的那枚落盘白棋的清脆声形成了相互呼应。
漆黑浓墨般的男人眉尾微挑,似乎有愉悦之意。
周围紧接着传来一片哗然,“太不可思议了,万万没想到我等住在京都竟然被一叶障目,以为京都什么都是最好的,结果……”
“只能说这位乡下来的娘子太过厉害了,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得到她的,只可惜出身太差了,要是哪个名门贵族里有这么一位小姐,那真是全族的荣耀啊。”
陆小姐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被她最看轻的对手给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在一步步崩溃之中满盘皆输。
要不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宫澄沫恨不得一把掀飞棋盘,在大声质骂陆小姐怎么下的棋?
这都能输?
将下棋当做人生真理的堂堂大家闺秀,竟然输给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出来的土包子!
陆小姐面色难看至极,似乎是没有脸面继续待下去了,掩面哭泣着离开。
剩下的齐小姐见到此状,哪里还敢不知死活地跟李宝月比试呢,前面几个的例子还不够吗?
为了保持身上的光环,
齐小姐很聪明地道,“陆小姐看起来很伤心,我去瞧瞧她,你们不用等我了,一时半会我也回不来,这次的比试我就不参加了。”
宫澄沫望着齐小姐落荒而逃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没出息的怂包。”
李宝月起身,挑了挑眉,“哎呦,方才听谁说了一句,我要是能赢就去跳河的?”
周围的其他人充耳不闻,即便心里都知道,谁也不愿意做那个坏人。
说出来,不是给宫澄沫找不自在嘛。
况且她们平日里走动的也勤,虽然对李宝月已经有了无比崇拜的心,甚至有其他不少的小姐心中跃跃欲试想要跟李宝月这样厉害的做好朋友。
可是也不愿意为此得罪了候府小姐。
还没到那个地步。
穆九儿却无所顾忌地指着,宫澄沫,“就是这位小姐说的,方才那一脸笃定的模样,啧啧,不知道脸打得疼不疼啊。”
宫澄沫咬牙切齿地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
那蛮横不讲理的模样,似乎再告诉别人,就算她说过那种话谁又能拿她怎么样,谁又敢对她怎么样。
李宝月自然知道宫澄沫不可能兑现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话,不过也不介意气气她。
挡在穆九儿面前,浅笑吟
吟地道,“我略懂岐黄之术,宫小姐看起来火气旺盛,这样长久以此下去对身体可是不好啊,恐怕会引起内分泌失调,容易脸上长痘。”
宫澄沫却认为她是在诅咒自己,“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千芳姐姐可是京都第一才女,你就是赢了所有人这绝对不可能赢的了她!”
李宝月淡淡地扫向慕容千放。
慕容千放的脸色有一丝的不自然,似乎对宫澄沫的话有些不满意,这种情况之下,她不太合适跟李宝月对峙比试的。
本来还想找机会将最后的比试作罢呢,怎么宫澄沫被刺激的失了理智,连她的眼色都看不出来了呢。
她要是赢了,自然是一桩美谈,稳坐第一才女的宝座。
可是根据李宝月今日的种种表现,不得不说她心里已经开始忌惮上了。
若是输了……
不行!
不能!
她是京都的骄傲,绝对不能输的!
李宝月望着那些众人拿出来的赌注,“哎呀”一声,“这么多的好东西,我还真的挺喜欢的呢,慕容大小姐,我乡下来的,没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为了这些宝贝,今儿个我也只能得罪了,跟你比试一场。”
第一才女嘛,今日我就让这头衔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