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镜素不可思议略带惊愕地目光看向李宝月,“你……”
她竟然对出来了!
宫离喝酒的动作一顿,深深地看了向她。
慕容千放直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宫澄沫叫嚣道,“不可能,你一个乡下的土包子怎么可能对的出来这么难得混对?”
李宝月勾唇浅笑,“难?这对你们来说很难吗?”
紧接着自顾自答的道,“我倒是不觉得有多难,简单得很呐。”
宫澄沫感觉被“啪啪”打脸了,狡辩道,“哼,你也只是侥幸蒙对了而已,靖哥哥你在给她出一个。”
慕容镜素摇了摇头,“我认输了,宝月姑娘是吧,你可以挑选下一位挑战者了。”
堂堂慕容家的嫡长子竟然认输了?
这是何等惊天大事!
“承让了!”李宝月也不做犹豫,“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宫小姐,不如就你吧。”
宫澄沫又气又怒“哼,靖哥哥让着你,我可不会让着你,乡下的土包子,对上我,你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宫澄沫见过她赢了慕容镜素当成了是运气,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却不这般认为。
悄声议论道,“这个女人不像是传的那般粗俗简单啊。”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的出
慕容少爷的混对,哪里是一般人。”
宫澄沫非常不喜欢有人夸赞这个她特别讨厌的乡下女人,于是道,“我不跟你比对对子,我也不跟你比吟诗,我要跟你比舞!”
宴会上有人出声道,“宫小姐可是自小学舞蹈,腰身段软的很,在京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这位宝月姑娘她第一次侥幸对上对子,慕容少爷惜才,自愿认输来给她一个机会,结果撞上宫小姐的舞蹈,这位姑娘恐怕要止步于此了。”
李宝月眉头微蹙。
穆九儿出声道,“不是说好了比吟诗作对的吗?没说过要比舞蹈的啊,你这属于犯规!”
宫澄沫自认为这里都是她认识的人,本应该都向着她的,所以有恃无恐地道,“没规矩的丫头,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我说比舞就是比舞,容不得别人说什么。”
在场的人,包括慕容镜素都没有说什么。
就在宫澄沫为大家都是站在她这一头而沾沾自喜的时候。
独自饮酒,周身尽是矜贵冷漠气质的男人,忽而开口道,“你可愿意。”
众人一愣,最后才发现那男人的目光是看向李宝月的,意思极其明显。
是在问李宝月的意愿,似乎只要她不同意,他就不会允许
宫澄沫想怎样就怎样般。
这是在……撑腰?
李宝月心中隐隐高兴,小小的撩拨道,“郎君还未看过我跳舞,不如就趁此机会,为你舞一曲也不是不可以。”
宫离微动手指,往嘴边送了一口酒,“开始吧。
宫澄沫的气愤都要冲到天上去了,势必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李宝月好看一样,特意拿出了最拿手的摘花手。
周围的花似乎也在迎合宫澄沫的舞步,很多花瓣在她周围舞动,的确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一曲舞毕,周围响起掌声。
宫澄沫故意微喘,得意洋洋地看向李宝月,“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乡下人的舞是什么样子的,莫不知抓鸡抓鸭的动作吧?”
李宝月丝毫不生气地道,“这就是宫小姐孤陋寡闻了,我的舞虽然尔等闻所未闻,可也不至于向你说的那般粗俗不堪。”
这句话倒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这个人人都瞧不起的乡下女子到底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方才她赢了第一局,虽然也很厉害,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慕容少爷在让着,不在比了,这才算她赢了。
这是第二局比试,宫澄沫都拿出了看家本领,她要想赢说句不好听的,比登天还难啊。
只
见李宝月来到场中央,轻轻捏着圆蒲扇遮在面上,露出一双如剪瞳一双的水眸子,好似含着无限的风波,若有似无地略过宫离的方向。
宫离正在若无其事的喝着酒,目光似乎并没有注意她这个方向。
李宝月也结合不在意,一个转身扔掉了蒲扇,再次用右手抓住扇柄,气势陡然一变,目光凌厉。
出击迅速,回转缠柔,一段舞与武的结合。
新意,刺激,勾魂……
在场之人的目光皆死死地盯着场中那舞动的身影,眼睛充血,一犹如被人扼住了命脉,一眼不敢错过。
她好似一个女刺客,踩着世间最柔软的步伐,每一步皆是要人命般的诱惑,偏偏无人能够抵挡的住。
慕容镜素同样望着中间那道身影,似乎陷入了一场幻境。
而冷若冰霜的男人,只是撂下酒杯,有意无意地扫过她一眼,然后便不在看了。
李宝月缓慢地收回动作,将蒲扇放在唇边,眸子含着浅笑,“乡下技艺,各位见笑了。”
即便是再刻薄的人,对李宝月方才的表演也给出了肯定。
“宝月姑娘说的哪里话,你跳的舞不仅独特,还摄人心魂呐,反正我看了是热血澎湃,心中激动地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