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倌儿崇拜地道,“哇!七姑姑方才好帅啊!”
李郑氏轻拍心口,“什么帅啊,哎呦都快吓死我了,这孩子怎么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啊,这要是没站稳摔着了可咋办呐。”
李陈氏安慰道,“大姐想多了,幺儿妹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儿呢么,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既然这么做肯定心里有把握。”
李富贵和里正作为上阳村的领头人站在最前方,十三则混在村民中,眯着眼睛盯着擂台上。
池祥瑞从容地走到李宝月的对面,微微地颔了下首,以做打招呼。
李宝月则双手抱拳,豪爽的道,“池大少爷,非常荣幸能够与你一较高下,我们该如何比试啊?”
池祥瑞声线平和地道,“不如就比试三局,三局两胜,为了公平起见,你出一题我出一题,再由凌大人出一题,可还有意见?”
李宝月挑了挑眉,“挺公平的,没有意见,第一题由谁先出?”
池祥瑞对坐在席位上的凌七道,“请凌大人率先出题。”
凌七看了隋羽一眼。
隋羽笑着道,“我就看个热闹,你随便出吧。”
凌七点头,思考了下道,“那就来个十步成诗,要求十步之内做一首诗,并且这首诗与酒有关。”
隋羽“咳咳”了两声,递给了凌七一个眼神。
共同作战
十几年,凌七立马明白了这是啥意思,隋将军这是担心李宝月是个乡下丫头,别说十步成诗这么难了,恐怕连诗是什么都不太知道呢。
立马接了句话,“……当然,二位也可以找人代替。”
李郑氏等人听到要作诗,全都紧张了起来,幺儿妹是会做生意,可是她从来没有学过作诗啊,这可咋办呐?
难不成第一关就难倒了?
上阳村的人也都面面相觑,有些焦躁,觉得出题的人就是故意为难人的,他们都是乡下的泥腿子,哪里懂得文人雅客们做的什么诗啊?
又是十步成诗,又是与酒有关的。
忒难为人了。
李宝月是没有什么压力的,与酒有关的著名古诗词实在是太多了,张口就来肯定能震惊四座。
但是,就不太好解释了。
目光看向下方,六倌儿仰着小脸,一脸纠结地看着她,似乎在为她发愁。
李宝月伸手向下一指,“我不太会作诗,就由我的童生小侄子来代替吧。”
被点了名儿的六倌儿惊讶地站直了身体,用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不敢置信地问,“七姑姑你是说我?”
李宝月点头,“对,快上来吧。”
李郑氏就站在六倌儿身边,思前想后了一番,最后一咬牙,“六倌儿你是咱家最优秀的童生,你七
姑姑再有本事也不会作诗,现在只有你能帮你七姑姑了,你去吧。”
六倌儿被推着,有些忐忑地走上了擂台。
顾采菊一见是个半大小儿来参加比试,立马就心生不屑,半点没将六倌儿放在眼里,甚至妄图想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自荐道,“瑞哥哥,我自小爹爹就给我请了先生,作诗对我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不如这第一场比试就由我来代替你吧。”
别看池祥瑞表现的很是淡然,心里确实很谨慎的,这次的比试他必须要赢。
即便对方派了一个半大的孩子,可是他自然没有半分轻视,甚至是想要自己来与六倌儿比试的。
偏偏这个时候不长脑子的顾采菊跳了出来,说要代替他。
如果他拒绝,就会被人看出心虚,或者会有更多不好的言论,比如欺负小孩子之类的。
如果顾采菊不提也就罢了,自己自然就会亲自同六倌儿比试,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但是顾采菊提了,为了大局考虑,他只能同意,“既然你想出一份力,第一场比试便由你来吧。”
顾采菊兴高采烈地上了擂台。
擂台上又多了六倌儿和顾采菊两个人。
就在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李宝月突然叫停,“池大少爷,突然觉得这么玩儿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再
加个赌注如何?”
池祥瑞蹙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加什么赌注?”
这丫头心眼儿多,他一定小心不能上当。
李宝月伸手指了指金碧辉煌的池家酒坊,笑吟吟地道,“如果我赢了,我要池家酒坊,如果你赢了,千寻酒的酒方子我双手奉上,并且承诺以后再也不酿任何酒类,怎么样,加不加赌注?”
瞬间,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顾采菊只觉得李宝月疯了,怎么会提出这么孤注一掷的赌注?
隋羽捋胡子的手一顿,心中又不悦,他就要喝宝月丫头亲手酿的千寻酒!
紧接着又是一笑,这丫头如此大言不惭,看来是有赢的底气啊,不错,够胆量!
李陈氏和胡氏纷纷焦急地看向台上,觉得李宝月太冲动了,这要是输了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李陈氏连忙道,“哎呀糊涂啊,大姐你快拦住幺儿妹,让她不许那么做。”
李郑氏瞪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儿?不论是输是赢那都是我老闺女的东西,与你没有半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