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顿时反应过来,“没错啊,好像好处最后都是李二郎得了,李郑氏付出了这么多,非但没听到一句感谢的话,竟然还被指责?”
“那李陈氏还不知足,李郑氏对她够好的了,瞧瞧她的儿子儿媳妇穿戴可比老李家任何人都要好呢,就这还叫什么屈?”
“瞧那李陈氏哭得那么可怜,还以为真有多委屈呢,原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种做法也就妾能做的出来!”
“咦?我突然想起来杜氏茶庄的杜二爷似乎早就娶了正妻了啊,光是妾室就有好几个呢,那李春茹嫁过去不还是做妾吗?而且还不知道是做第几房妾了呢?”
“啧啧,到底是妾养出来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息,嫁给富贵人家为妾还以为多好的姻缘呢,没听说过妾乃贱流,妾通买卖吗?在咱们乡下还好些,拿人命当人命,对妾也都平等对待,那高门贵族可就不一定了,妾就是供人取乐的,随手送人都是寻常事呢。”
村民们眨眼间一边倒向李郑氏那头,说的话连李陈氏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李陈氏傻了眼儿,还以为总算能压李郑氏一头了,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而李郑氏乘胜追击,“也就是你们小心
眼儿的以为我不安好心,故意搅乱今个大喜的日子。”
李二郎缓了好一会儿,也知道在闹下去对他们二房也不会有啥好处。
故此才做了个揖,表示歉意,“大娘,方才是我糊涂了,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还望大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儿子一般见识,只是儿子实在是不解,大娘为何不制止穆离的所作所为?”
那头的穆离此时也住了手,彻底控制住了方格。
李郑氏看着被打的方格,沉默了一下,问道,“此人咱们老李家并未有接触,所以他并不在咱们家的邀请人里面,而他却堂而皇之的出现了,那么在场的各位你们有谁认识的,可是谁的亲属?”
村民们纷纷摇头,道,“不认识。”
李郑氏早就心里有数了,要是谁的亲属被打,早就不依不饶了,还会在一旁看热闹吗?
所以她肯定这个人是贸然闯进来的。
李宝月猛然明白过来穆离为何要揍这个人了。
而李郑氏只知道这个人是个陌生的,猜测这人来他们家是想要蹭饭或者是想趁乱偷东西的。
所以道,“这人不请自来,肯定是想要趁乱欲行不轨,这才被穆离逮住打了一顿。”
方格被打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痛,
知道今儿个算是栽了,伸手把怀里顺手偷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我不过就是偷拿了个东西,还给你们,打了我一顿就放我走吧。”
没人有证据他过来是给人下毒的,下毒的罪名和偷窃的罪名,他还是愿意做一个窃贼,有些庆幸当时自己多看了一眼这个略微骚气的肚兜,没忍住就偷拿进了怀里。
这个时候拿出来,刚好可以掩盖自己下毒的罪行。
众人看到地上的东西,纷纷瞪大了眼睛,脸上也都变得五颜六色的。
李陈氏更是老脸一红,呔了一声,“我的肚兜怎么会被你偷去?”
本来众人还在差点这是何人的,李陈氏这算是“不打自招”了。
看到老娘这般丢人,李二郎和胡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郑氏没想到自己猜对了,这人还真是个窃贼,而且还是个变态窃贼,竟然偷盗李陈氏的肚兜!
而且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李陈氏竟然穿如此不正经的肚兜,啧啧,真不要脸!
正在此时,李富贵领着老李家的大.大小小回来了,一进院儿就看到了地上非常显眼的肚兜。
脸色一变,“不像话,这是谁的?”
李陈氏低着头,不想承认。
李郑氏伸手指了指李陈
氏,“她的,被地上这个窃贼偷了,穆离发现的。”
简单的解释道,令李富贵彻底黑了脸色,“混账,还不赶紧捡起来回屋去?”
李陈氏蹲下身捡起肚兜,捂着脸就跑进了屋,紧紧地关上了门。
李三郎和吴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大倌儿三倌儿四妞儿五妞儿还有跟着一块儿去的二倌儿,都撇开了眼睛,不忍直视。
尤其二倌儿,丢人的是他姥姥,他平时在乡下里很少说话,存在感也不是特别强,但是总会不自觉地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他认为自己跟乡下的孩子是不同的,不屑与他们一通玩耍,所以有些孤傲。
要不是今儿个办喜事儿是他亲姑姑,他才不会跟着一块儿去借桌椅板凳呢。
然而,刚一回来,就遇到了这事儿,他觉得自己一直维持的面子被他姥姥的丢人举动,按在地上摩擦了。
李郑氏知道李富贵最爱面子,今儿个算是彻底没了面子,不好再让事情继续糟糕下去。
开口让穆离把这个腌臜的小贼远远地丢出上阳村。
然后吩咐家里人还有交好的相邻妇女们一同去厨房里忙活,大锅烧起了火,烟囱冒起了烟,外头支上了桌子
。
村民自发带了叶子牌,有打牌的有看牌的,嬉笑热闹不停。
李二郎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