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月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五姐也度过了危险,在池府用过了丰盛的午饭。
待池大少爷回来后,李宝月悄悄的将休书给了池大少爷,“这是五姐落下的,她并没有看到休书里面的东西和内容,相反是我看了,这一点我很抱歉。”
“不过大少爷此举可以说是为了我五姐考虑,只是大少爷没有想过的是我五姐性子刚烈,怎么可能为了苟活就投入池泓祖的怀抱呢,如今大少爷性命无忧,这休书我就还给大少爷了。”
“如果大少爷还是坚持把这休书给我五姐的话,我希望最后你能放她出府,回娘家,这才是我五姐最好的退路。”
池祥瑞接过休书,晦暗不明地道,“李银花嫁进了池家,她已经被冠上了池姓,是不会轻易地被放出去的。”
池祥瑞对李银花的感情模棱两可,却又不肯放人,这算什么?
李宝月挑眉,有些激将地道,“如果池大少爷愿意的话,即便是现在没有,将来肯定也会有办法的。”
池祥瑞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藏花阁不适合居住了,我给你在安排另一个住处吧。”
李宝月摇了摇头,“
不必麻烦了,我来池府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大少爷解咒毒,如今咒毒已解,我也要回家了。”
池祥瑞儒雅地道,“七妹,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不嫌弃,这里面的地契和房契你就拿去。”
毕竟要是没有她,自己别说这些身外之物了,连命都没了。
李宝月连看都没看一眼,“这些东西大少爷还是自己留着吧,接下来大少爷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些东西肯定能派上用场,给我不如放在正事儿上,只期望待大少爷功成名就,别亏待我五姐就好。”
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出去跟在厨房里刷碗的李银花说了一声要回去,
李银花有些不舍得,可也明白这里并不属于幺儿妹,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送走了幺儿妹,李银花心情有些低落地回了屋子,就看到池祥瑞手上在把玩着一纸休书。
李银花当即僵硬地道,“大少爷我……”
池祥瑞当着李银花的面儿,把里面的休书抽了出来放在蜡烛上点燃了,“休书我收回,就当没有这个事儿,反正府里头也没有谁知道,你就和平常一样就行。”
李银花心里莫名的有喜悦划过,“我知
道了大少爷。”
……
池老夫人回了自己的住处,就禀退了所有人,包括卫嬷嬷在内。
独自一人回了里屋,坐在上好的铜镜前,看着里面因为服用了养颜丹而气色大好的自己,却不由得有些气恼。
觉得自己被耍了,“这个李宝月就是个臭丫头,真是万万想不到她到最后竟然给我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放任她入府,真是气死我了。”
忽然,池老夫人身侧出现一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男人留着黑色的胡茬,举止亲密地靠近池老夫人,“刚得了那么多的养颜丹不是该高兴的么,怎么才一上午的功夫就气成了这样,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夫人了?”
池老夫人见到来人,埋怨,“你还有闲心在笑,府里要变天了,我这个老夫人马上就要被强迫交出家主令牌了,到时候别说是我能不能在府里头安然无恙,就是你这个见不得光的也得被揪出来。”
男人一愣,紧接着拍了拍池老夫人的后背,叫着她的小名,“柔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与我听听。”
池老夫人叹了口气,“今儿个早晨府里头
的人不是通知祥瑞去了么,我和祖儿都准备丧礼,结果被给我养颜丹的臭丫头又给救回来了,弄巧成拙,族老们过来后,发现祥瑞他不仅活着,病还没了,当即就逼着我交出家主令牌。”
紧接着不忿地道,“我辛辛苦苦操持着池家,到头来就这么被对待,说被人刷下去就被刷下去了,真是半点不顾及我的颜面。”
男人眉心隆起,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夫人,然后呢,你就这么直接交出了家主令牌吗?”
池老夫人摇了摇头,“哪儿能啊?最后还多亏了祖儿,他为了帮我保住家主令牌,竟然不惜挑战祥瑞,挑战他的家主之位,所以家主令牌在我这里还能保留一段时间,只是终究留不住永远了。”
叹了口气,“只希望祖儿最后能够挑战成功,成为新一任家主,那么我们就还能像以前以前享受着乐趣,否则,谁也别想好过了。”
池老夫人自从掌管上池家,就很少有这么气愤的时候。
发了一通脾气,像撒娇的小女人一样靠近男人的胸膛,“方格,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不如你去帮我收拾那个丫头,
给她点教训怎么样?”
方格拍着池老夫人的背,眼睛里划过很多的情绪,嘴上却还是哄着道,“当然可以,任何人惹到夫人就是惹到了我方格,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臭丫头,给她点厉害瞧瞧,我要告诉她,老夫人可不是好惹的。”
池老夫人这才心情好了点。
方格犹豫了一下,“夫人,有一件事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池老夫人闻着方格身上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