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拉奇猛然想起来她是第一个敢起来反抗的新娘子,对她的印象还算深刻,所以她并不是为了金钱才来的。
是被老龟毛儿骗来的?
媚果却不容他做更多的思考,媚果再一次发作效果,蒙拉奇倒在地上,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儿,就连额角被地上的利器划破了他也浑然不觉。
四妞儿见他似乎真的病了,不像是假的,连忙下去把他周围有可能伤害到人的东西搬走,即害怕又良善地询问道,“你,你需不需要帮忙啊?”
蒙拉奇看向四妞儿,双眼红的要滴出血,“给老子滚远点儿!”
四妞儿见他这么凶,也懒得管他的,到底是不是要病死跟她也没太大关系,转身去推门,可是门从外面锁住了,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有没有人啊,把门打开。”
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人过来帮她,她的手都拍红了。
懊恼地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似乎想要将它盯出个窟窿。
时间过去了良久,门口的姑娘一动不动。
“喂,傻站着干嘛,既然出不去,就过来给老子讲故事。”蒙拉奇躺在地上喘息道。
四妞儿转过身问,“讲故事能治你的病吗?”
蒙拉奇觉得这姑娘怎么有点傻,哑着声音道,“能,要是讲的好就能治病,我的
病能不能治就看你讲的好不好了,讲吧。”
四妞儿想起了平常七姑姑给小七倌儿讲的故事,她觉得很有意思,经常跟着小七倌儿一起听,清了清嗓子,“我听过的故事可多了,个个光怪陆离,那我就给你讲一个吧。”
反正也出不去,他想听故事她想最好还是不要拒绝。
蒙拉奇闭着眼睛道,“少废话,快点讲,要是不好听,老子就打你。”
四妞儿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也不见得他能站的起来打她,敢欺负吓唬她,她就给他讲一个妖精的故事吓吓他。
心里打定了主意,道,“从前……”
蒙拉奇打断道,“为什么叫从前?”
四妞儿不满地道,“故事就是这样开头的,你不要打岔。”
蒙拉奇“哦”了一声,果然不打岔了。
四妞儿继续讲道,“从前有一条蛇,它修炼成精,变成了一个美女,喜欢上了一个采药的大夫……”
蒙拉奇眯着眼睛问,“它为什么要喜欢上一个采药的?采药的也多会抓蛇取蛇胆,这蛇就算成精了也不聪明,不是主动送上门儿么,修成精的蛇的蛇胆药效一定更好,也更值钱……”
四妞儿觉得没法儿讲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我不讲了……”
蒙拉奇强压着心底里直往出窜的渴望,逼
迫自己想一些能令他冷静下来的事,“你讲的故事不好听,我给你讲一个吧。”
四妞儿觉得反正俩人在同一间屋子呆着也够不合乎情理的,既然他要讲故事缓解,“好啊,愿意讲你就讲。”
只要不对她做什么就好,她可没忘记眼前这个人可是万恶的水匪头子,要是他再发疯,她逃无可逃,他能安安静静地讲会故事也挺好。
蒙拉奇道,“从前……”
四妞儿似乎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你为什么也用从前?”
蒙拉奇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纤弱的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浅浅痕迹,她却浑然不知,还一副抓了他错处的得意模样,这令他心里起了燥意,“你不是说故事都是这样开头的吗?”
好像确实是她说的,四妞儿挠了挠头发,“好吧好吧,你讲你讲。”
傻乎乎的模样!
看着精明实则莽撞又傻气。
蒙拉奇翻了个身,蜷着身子,防止她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前有个小男孩他无父无母,从他记事起就跟着老乞丐要饭,经常为了一口吃的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有一天他抢了狗的吃的,结果被狗主人发现,他就让那条大黑狗咬小男孩,小男孩儿被咬的浑身是血,拼命求饶……”
四妞儿皱起脸,忽然发现蒙拉奇编满了辫
子的额头上有一道疤痕,猜测道,“你就是那个小男孩儿,对吗?”
蒙拉奇凶巴巴地道,“听故事不许插话打断。”
四妞儿扁着嘴,不服气地想着他刚刚可是打断她好几次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不对,他是无恶不作的水匪。
想到了这一点赶紧配合地道,“然后呢。”
蜡烛烧的劈啪作响,蒙拉奇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小男孩儿被咬的奄奄一息,他当时就发誓,将来有一天他翻身,一定会把可恶的狗主人剁碎了喂狗,老天眷顾,小男孩被他爹找到了,带了回去,再也不会为了吃的挨打,还有很多人跟着保护他,连身上的伤也都养好了,小男孩伤好后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人找到了那个狗主人,狗主人见了众拥护小男孩的打手,吓得跪地求饶,连裤子都吓尿了……”
四妞儿惊恐地道,“你不会真的把他剁碎了喂狗吧?”
蒙拉奇白了她一眼,“小男孩命人把那只曾经咬他的大黑狗乱棍打死,就当着狗主人的面儿,狗主人连个屁都没敢放,小男孩命人把死了的狗一整个剁碎了端到狗主人面前,连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