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只要看见山外有山,就一定有人想要出去。这是任何封闭和洗.脑都不可能完全避免的,总有人天生反骨按都按不住。
“其实我也不知道。”红婆叹了口气:“我不是无尘谷的人,我只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当年……”
红婆年纪不一定多大的,但是很沧桑,脸上的皮肤尽是沧桑皱纹。
“我和相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一年,便生下一对双生子。”红婆絮絮道:“虽然因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的,大夫说我不能再生育,可想想有一双儿女也就足够了,我也不是太难过。”
“谁知道就在我坐月子的时候,相公和我一个闺中姐妹勾搭在了一起,那女人何等阴毒,甚至使计策害死了我的两个孩子。”红婆的痛早已经在时间中沉淀的麻木:“相公见孩子夭折,我又不能再生育,对我的态度一落千丈,终有一天,我被赶了出来,给他新找的夫人腾出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