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景若曦非常武断的道:“如果我女儿一定要嫁给一个,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了一身花柳病病,奄奄一息的男人,我一定打断她的腿。”
“你太凶残了。”叶长安嫌弃的看了景若曦一眼。
正说着,燕名推门进来:“少爷,你太大惊小怪了吧。若曦凶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指望她柔情似水么?”
“柔情不起来。”景若曦笑了下:“怎么样,燕名,问出什么了?”
“死者落水的池塘,我已经问过了。”燕名道:“是很普通的一个池塘,塘底有河沙淤泥,也有水草,如果在其中溺死,指甲里绝对不会干干净净。”
“这和我们预想的一眼。”景若曦道:“所以可以肯定,江亭和颜小玉都是在昏迷之后落水的,这是一起谋杀,并非殉情。”
燕名点了点头:“还有,我还打听到一件事情。原来江战曾经是很有名的风流,村民都说,江亭的死,一定是还他父亲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