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支开了。”景若曦道:“你跟我说的事情,如果跟案件无关,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衙门的人和你的儿子。如果和案件有关,那你应该知道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应该隐瞒。”
“什么事情?”时母突然有些神情慌乱:“能说的当年我都说了,我没有什么隐瞒。”
“真的?”景若曦眯着眼睛看了看时母:“你若是不说,那我就替你说了。”
时母紧张的看着景若曦,但是不说话。景若曦是个当时甚至不在场的人,她根本不相信她能从这些卷宗上查出什么连记录这个卷宗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和别的男人有私情。”景若曦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看着窗外玩耍的两个孩子:“时若扬和时笑语,他们两个,有人不是你丈夫的孩子,或者,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