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对先帝不敬,但是叶大人,你对公理正义又敬不敬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叶长安脸色有点难看。
“我知道身份不同,叶大人肯定比我要想的多一些。”景若曦道:“但你作为一个查案的人员,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先将一部分人排除出嫌疑,这是什么道理?那这案子还有查的必要吗,你需要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不就行了?”
景若曦说一句,叶长安的脸色就难看一点,说完感觉对面一张俊脸已经黑了。
“景若曦,你真是胆大啊。”叶长安冷冷道:“你可知道就凭这几句话,我就能把你关进牢里去。”
“我知道。”景若曦虽然知道,倒是不见得多怕:“其实你若是想把我关进牢里去,又何必在意我说过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叶长安冷笑一声,反倒是坐了下来:“你这是激将法?”
“我有什么身份用激将法。”景若曦淡淡道:“我只是想对得起那一百两银子。”
凶手是谁,查出来或者查不出来,与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