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抱着要离开的想,他做什么事情,都得过且过,随性至极,就连这些天他做的事情,除了和自己的兴趣有以外的外出、诗会等,余的便报恩的说,安在郎君身上。
但这是对的。
他实明白,郎君对他好,但从未要求过他做什么事情,是自己为了心里能够过得去,所以才选择考科举。
有了这层遮羞布之后,谢舒便心安理得逃避切,他实从来在乎这个世界的他东西。
他要考科举,也只是因为这是现下最好的选择,可以偿还郎君的“恩情”。
他没有想过以后。
自己难道真的明白吗?
科举是目的,只是进入仕途的种段已。可谢舒设想过最远的时候,也只是考上了科举,光耀楣,是做官后该如何。
也许之前谢舒可以自己对利没有兴趣来解释,现在,谢舒又怎么敢再心安理得继续欺骗自己?
谢舒神色沉静,注视这眼前的郎君,他好容易才睡着了,他的睡脸是如此香甜可爱,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任何人打扰这幕。
这时,谢舒心里忽然出种甘,如果有天,真到了他离开的时候,他真的舍得将郎君个人留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外传来的轻响,让谢舒收回了思绪。
但谢舒没有打算叫郎君来,他轻轻看他眼,放慢了脚步走了出去。
听完打探出来的消息之后,谢舒眸光暗。
原来如此,过几个月,帝王即将南巡,才有这位刘奉旨办差来了江南。
皇帝南巡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排场自必说,皇帝为了显示龙威,也会住在普通的官员府邸,所以需要大兴土木,修建行宫,以供皇帝居住。
若是皇帝懂得节约之道,知晓分寸还好,花了太多的银子,即便是花费也是由皇帝私人掏钱,也就是内务府出钱。
可这位皇帝明显是如此,他既自己掏钱,也从国库里拿,虽然是内务府来的太监,但要从江南的商人敲诈。
且,这刘如今还针对郎君,这必然有什么原因。
现在谢舒必须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位刘的所有行为,到底是何人授意。
修建行宫此事说准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另有人,但针对郎君,绝可能和皇帝有。
那么这件事到底和谁有呢?
谢舒第个想到的就是顾家。
既然今日刘强以顾钟的义召见盐商,顾钟可能知情,之后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