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的。”
“其实不然,是最近我与师弟一直在躲着那人,这才敏感了些。”云留一说起此时就觉得有些丢脸。
明明是一件颇为可怜的事情,但是裴妆却总是忍不住想笑。
“之前你说伤了你们的人是朝廷侵犯,究竟是何人?”裴妆好奇地问道,见云留有些犹豫便笑道,“我并非要与你抢生意。”
这些孩子也是穷怕了,即便是被人家揍得生死未卜,还惦念着有朝一日报仇雪恨,拿回属于他们的赏金。
云留见此直言道:“不知姑娘知不知道去年京城的一桩大案,说是在京郊有一处灵犀寨,其实是扶桑国暗探的老巢。”
“当然知道。”
之所以朝廷能找到那个据点,还要多亏了他们,要说裴妆应该是最了解那桩案子的人。
“我们碰见的,便是逃亡在外的厉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