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嫌犯发布的所有文字图片内容。”摩根说道。
“我传送到了NYPD传真机上了,我猜这些东西需要我们的上世纪纸媒小博士来分析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知识,所以你们可以直接打印。”加西亚非常懂得组里每一个人的需求和每一个人的分工。
“你是最好的,”摩根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哦——我的甜心巧克力,你的嘴真甜——”加西亚和摩根之间的互相调戏算得上是她在面对这样凶残案件里为数不多的放松环节,她只是个技术员,没有其他外勤人员那样强大的心理,每次整理尸体、现场照片之后,她都需要大量的猫咪视频来治愈。加西亚很快回到了正题,“我正在尝试恢复受害人电脑中的数据和网络聊天室的记录,但是我还是得说——别抱太大的希望。”她说着,手里更加快速地捏着她的解压球,越捏越用力,“这次的对手是个电脑高手。”
明明看上去杂乱无章的现场,仿佛留下了很多线索。
但是现在调查起来却发现毫无进展。
完美犯罪?
真的存在完美犯罪吗?
这场案件的性质太恶劣,死亡的可不是什么高危人群,而都是个各自行业数得上名字的人,纽约的FBI分局完全无法控制局势,NYPD凶案组的警力几乎是全部投入了进来。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求助于BAU,他们必须要尽快控制住局势。
只是这个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他们的主管亚伦·霍奇纳站在门口,“办公室集合。”
瑞德和J|J从也刚从现场勘查中返回,后者甚至还抽空安排了一次媒体会谈。作为BAU的媒体联络人,她必须要想办法降低这次恶性案件的影响力,避免造成恐慌。
“说说你们在现场发现的信息。”霍奇纳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连日的工作和刚才与本地FBI分局就一些问题上产生的冲突搞得他有些头疼,纽约的各种势力形势非常复杂,这是一座辉煌的城市,但在这份辉煌之下,隐藏着不可触碰的龃龉。
但是每一个“不可触碰”都可能是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线索,亚伦必须为他的组员们扫清一些障碍。
“很多,也很少。”J|J脸上有些无奈,“九个人被□□再加上地下室共三层的仓库里,里面有充足的食物和水,每一个房间里都有足够换洗的衣物和床单——连内衣内裤都是每个人合适的尺寸,嫌犯对受害人们的了解是全方位的。”
“一共八具尸体,有四具死亡日期相对靠前,剩下四人是同时被杀死的。我取回了他们的尸检报告,八人的死亡方式没有重合,但是我认为他们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普通的他杀,投资人基夫、教师罗迪还有律师个格里,前两个人的死亡时间相对靠前,前者死于割喉,后者死于□□——而那个割喉的匕首被发现在护士朱迪的房间里,上面全是她的指纹,基夫的指缝里也有朱迪的DNA,他一定反抗过——但是没有来得及,朱迪的女性身份让他放松了警惕,而朱迪护士的职业让她知道应该如何高效地下手;而装载□□的瓶子则出现在医生凯文的房间,但塞口却有一枚电台主持人丽萨的指纹,她显然是想要将这个犯罪行为嫁祸给对药物最熟悉的医生,凯文。”
“等等,你是说,他们在自相残杀吗?”摩根手上翻过尸检档案,“这怎么说得通?”
“电影照进现实?像是聚集在一起做这种杀人游戏,最后活下来的人就会获得高额奖金什么的?”艾米莉天马行空地猜测,“现实版的饥饿游戏,如果有某种利益在的话,说不定能解释他们为什么会主动前往这里?”
艾米莉的猜测也不是毫无根据,毕竟这九个人不是团灭,而是留下了一个唯一的幸存者,职业是法官助理的卡拉。
她被送往医院,却因为头部受到撞击而一直没能醒来。
第一个见到她的人正是狛枝凪斗,他在闯入犯罪现场之后,发现了这个受害人。
纽约警方也一直怀疑是狛枝凪斗给了卡拉头上那一重击,导致这个唯一可以开口的证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摩根皱着眉,“但是,嫁祸——丽萨杀人之后想要嫁祸给凯文的行为该怎样解释?这样的极端环境里,即使有过激行为,他们获救之后也未必会追究。而且她的手段太拙劣,指纹是非常明显的证据,只要检测就会马上被发现。”
“除非她想要瞒过的不是警察,而是里面没有检测指纹设备的其他人。”罗西顺着这个似乎马上进行了猜想,“那样的嫁祸对我们来说当然非常拙劣,但是对一群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恐惧的受害人们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瑞德点头,“没错,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个类型的死者——我和J|J在拿剑仓库里发现了一间审判室和数间处刑室,不论是护士朱迪还是电台主持人丽萨,她们都被发现死在处刑室中,J|J在审判室里发现了投票箱,里面存放了三次投票的结果,按照时间顺序,三次投出的人分别是护士朱迪、电台主持人丽萨还有花店老板安妮,这是否意味着他们的案件被投出结果之后,如果审判正确,那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