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暖意当中如同冰雪消融般瓦解的无影无踪。
最后,韩度甚至用力的挥舞着手臂,大吼起来:“你们还年轻,有书院给你们做后盾,你们怕什么?你们就应该什么都不怕,勇敢的去搏、去拼。春闱又如何?技不如人又如何?既然你们知道技不如人,那就趁现在去学,能学多少学多少,拼尽全力在春闱当中将其他人斩落马下,这才是你们应该做的。”
“好......”一众学子胸膛被热血胀满,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他们的心情,只能够一个劲的叫好。
等人满腔激动的学子慢慢平复下来,韩度又毫不留情的泼上冷水,“光叫好没用!”
说着,韩度停顿下话,视线慢慢的将所有人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不敢和自己对视,才说道:“如果就以你们现在的水准去参加春闱,名落孙山就是你们的结局。想要金榜题名,那是在白日做梦。”
“先,先生,那为何还要学生等都去参加春闱?”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韩度没有回答他,只是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面向所有人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事实就如此,如果你们就以现在这样去参加春闱,你们的确几乎不可能考中。不过我既然让你们都去考春闱,那自然不会是故意
让你们去丢人的。从明日起,你们所有人从早上开始便来到这里,我要向你们授课。”
授课?所有学子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韩度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知道韩度在书院里,可从来就没有教授过四书五经,现在突然说要授课,让他们应对春闱,这不免让所有人都疑惑起来。
可是既然韩度已经说了,他们再疑惑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韩度说完之后,便遣散了众人。连想要韩度给出个解释的方孝孺,都被韩度给几句话忽悠开。
一路行色匆匆,韩度来到东宫。
听到韩度求见,朱标意外了一下,随后才让人传韩度进来。
听到韩度来了,朱标也不准备继续批阅奏折了,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将奏折放在面前的长案上,朱标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韩度走进来,见过礼节之后。
朱标笑着问道:“你可是好久都没来本宫这里了,这次是为了什么?”
朱标没有主动站起,而是继续坐着喝茶。虽然他是君,而韩度是臣,这副模样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在韩度的感受却是不同,要知道在自己同意妹子嫁给他之前。这家伙见到自己的时候,可从来都是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像牛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现在倒好,这才刚刚松口。朱标就老婆都还没有娶进房,大舅哥就被扔出墙了?
朱标见韩度不说话,忽然好似后知后觉的醒悟到什么,干笑一声掩饰一下,连忙吩咐道:“来人,上茶。”
“谢殿下。”韩度拱手一拜,将谢字咬的很重。
朱标干咳两声,故意装作不知的问道:“你还没有说,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呢?尽管说,只要本宫能够帮的上忙的地方,不要客气。”
韩度也拿朱标无可奈何,不好和他计较太多,便将刚才的事情放到一边,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才好。
“是这样的。”韩度放下茶杯,一五一十的说道:“臣想要请殿下给臣一些,记载天下各府各县基本情况的奏折。不需要太过重要的,涉及到军备秘密的更加不要,就只需要上报人口、当地风土人情之类的。”
听到韩度说想要天下各府各县的奏折的时候,朱标心里还咯噔一下,想知道韩度想要干嘛。朱标倒是没有他爹那么多疑,只是也绝对韩度一个侯爷,找这些东西有些不妥。不过在听了韩度的解释之后,朱标倒是放下心来。
拍着胸口,大方的说道:“小事而已,不过是一些奏折。王钺,你带镇海侯去找这些奏折。”
韩度听到朱标如此大方,立时站起来抱拳道:“谢太子殿下,臣用完之后,如数归还。”
朱标连忙伸手虚按几下,笑道:“韩度,咱们之间你不用如此客气。这不过是些并不重要的奏折,你要是觉得有用拿去便是,不用还了。”
眼看着韩景云就快要和朱标大婚了,对韩度的态度又比以往要更加亲切一层。而且父皇也专门叮嘱过他,让他将韩度归附在身边。
韩度跟着少监王钺一起来到一处库房。
王钺纷纷人打开门,回头朝韩度笑道:“也就是侯爷眼光独到,觉得这些东西还有用处。这些东西堆在这里,已经许久都无人问津了,要是再过几年,恐怕就只有烧掉。侯爷尽管拿,想拿多少拿多少,即便是全部搬走也行,也算是帮了奴婢一个大忙。侯爷带人来没有?若是没有,不如让奴婢派人给侯爷送过去?”
王钺对韩度极为的客气,甚至话里话外都带着巴结讨好的意思。不讨好不行啊,现在谁不知道眼前这位侯爷的妹子,就快要成为太子妃了?而韩景云这个太子妃,可不是太子自己擅作主张定的,而是皇上和皇后钦定的,只要韩景云不犯大逆不道的错,她就铁板钉钉是将来的皇后,即便是朱标以后另有新欢,也不可能动摇韩景云的位置。等到将来成了皇后,那就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