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坐在椅子上久久沉思。‘以巨利,便可以引人不顾一切的向前吗?挖金子的,却没有坐桥头的赚的多,真是一个好故事啊,有趣,有趣!’ 太监跟着韩度来到市舶司。 韩度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太一眼,笑着客气的问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太监三十许的年纪,不老,但也不年轻。见韩度如此客气,太监连忙俯身一礼,“不敢当镇海侯的礼,奴婢姓曹。当然奴婢知道来侯爷这里,做的是得罪人的活计,侯爷怎么叫奴婢都无所谓,但是皇上的钱,哪怕只是一文,奴婢也会看的紧紧的,还请镇海侯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