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到女官面前,先是给她号了一下脉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低下身去,准备解开女官的衣衫。
女官被老头的动作吓了一跳,身躯禁不住的想要往后退,连忙叫道:“你想要干什么?”
可惜女官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想动都动不了。她挣扎着后退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一点作用都没有。
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还能干什么?我一个大夫,医者仁心,什么没见过?再说了我都这把岁数了,你有什么好避讳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对于医者仁心的大夫,大家彼此之间还是少了很多避讳的。要不然,大夫这个职业就没有办法干,而女人生病就只有等死。
但是越是这样,女官反而越是对大夫避如蛇蝎。
“你不要过来,滚开,快滚开啊。我没有病,不需要你来看。”
可是大夫那里会听她的?飞快的解开她的衣衫一角,仔细看了看,心里有了谱之后,又飞快的把衣衫给她扣好。
“畜生,你们这一群畜生,不得好死!”女官发疯似的肆意谩骂。要是被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以为这里面的人都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呢。
大夫被女人乱骂一通,他也感觉到有些冤枉。他只是一个大夫而已,听命行事而已,而且他还尽量替女人遮掩住露出来的风光了呢。
叹了口气,大夫觉得还是早点完事离开才是。
大夫来到韩度面前。
韩度顿时问道:“怎么样?结果如何?”
大夫叹息一声,打起精神,回道:“大人所料不差,她不仅有过身孕,而且还产下过孩子。”
大夫这话一出口,整个刑讯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就连一直在谩骂的女官,都忽然没有了声音。也不知道她是彻底放弃了,还是精神崩溃了。
这就像是一个王炸掉落下来,炸的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女
官产子!
这个消息太过惊天动地了,一个不好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这女官可是东宫的人啊,她就怎么能够怀孕,甚至还产子的?究竟是有人祸乱东宫,还是......
韩度摇摇头,不敢在想下去。
毛骧也是被震惊的无以加复,同时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后怕,看向大夫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杀意。
韩度恰巧看见了毛骧眼里的杀意,沉吟一下,最终还是心有不忍。
问了大夫一句,“能够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产子的吗?”
听了韩度的话,毛骧眼神里面的杀意减少了一些,这老头还有用处。
大夫倒是一无所觉,如实回道:“最多不超过三年,因为一旦超过三年的话,以小老儿的眼光也看不出来。”
韩度听了点点头,心里有了盘算。三年,这个时间不短,但也不长。只要查出这女官是什么时候进宫的,以及在三四年前东宫有过什么样的变故,那便大概能够推算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然,即便是韩度都下意识的不敢去想另外一个可能。如果真是这个可能的话,那乐子就真的大了。说不定,自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老朱今天怎么就偏偏要把我叫进宫里来呢?而且还偏偏让我遇到这么鬼的事情。
麻蛋,不会是那个王八蛋在老朱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吧?韩度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要不然这东宫太孙甍了,也不会和自己有关啊,老朱怎么一下子就点中自己?
该死的,不要让我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在背后坑我,要不然非要弄死他不可。韩度恶狠狠的想到。
而韩度口中的王八蛋,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给皇上建议让韩度进宫的事情了。韩度能够想到的事情,毛骧自然也想到了。深知皇上恐怖的他,更是深深的明白,这件事要是一个处理不好,或者是运气倒霉一点,那他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而毛骧的后背早就被湿透了。
韩度缓了缓,喟叹一声,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让大夫离开,并且嘱咐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先下去吧。记住,守口如瓶,今天你没有来过这里。”
老头闻言一愣,忽然看见毛骧的眼神,心里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朝韩度一拜,说道:“谢大人,小老儿记住了。”
说完,转身一刻不停的离开,好似有鬼在催命似的追他一般。
毛骧原本眼神冷冽看着大夫,不过见韩度出言让大夫离开,再加上他毛骧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便没有去理会大夫。
毛骧从大夫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韩度,抱拳一礼,躬身问道:“大人,现在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
我特么怎么知道如何处置?还有你毛骧这个姿态是什么意思?
“怎么处置自然由毛大人定夺,下官一介文官那里懂这些?毛大人乃是陛下心腹,自然深得陛下信耐,处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小菜一碟、伸手拈来。下官才疏学浅,就不在大人面前献丑了,无论大人怎么做,下官在一旁听着就是。”
韩度一副唯毛骧马首是瞻的样子,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