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在场之人的神态各异。
胖宦官浑身肥肉一振,像只跃跃欲试的肥公鸡,好似他早已饥渴难耐了。
可是朱标却是把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可是你不是说过,不能够让木炭的价格太低吗?如果咱降价,对面继续降价的话,那该怎么办?这可是干系着几万人的生计,你可不要胡来。”
胖宦官听到太子殿下这话,浑身肥肉像是被戳漏气的皮球,顿时就焉了。
“此一时彼一时,”韩度看着朱标的眼睛,解释道:“当初臣不愿意一下子把石炭卖的太低,的确是为了木炭行业能够有一个缓冲的余地。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对面这是要和咱们决一生死啊。对面现在卖的价格低,却不代表它的进货价格也低,当然,即便是卖三百文一百斤,对面也是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