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
方孝孺摊开手,把金表掂量了一下,笑道:“一块金疙瘩,能值多少钱?可能一两百贯吧。”
一两百贯对于韩度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老夫抢他,是看得起他!
方德宗见老爹真的不知道这金表的价值,顿时瞪大眼睛。
“怎么了?”方孝孺见儿子这副表情,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方德宗没有说话,朝着老爹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
“五百贯?”方孝孺有些疑惑,但并没觉得有什么。
方德宗使劲摇头,继续把手掌放在老爹面前晃了晃,声音干涩地说道:“再猜。”
“五千贯?不可能吧。”方孝孺有些不信地低下头,又看了金表几眼,他怎么看这东西都不值五千贯,嗤笑一声道:“五千贯谁买这玩意儿?”
方德宗还是摇头,继续说道:“再猜!”
“五万贯?”方孝孺的声音都变了,这次轮到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方德宗猛地收回手,认真地道:“就是五万贯,就这多少人想买,都还买不到。如果老爹这块金表拿出去,说不定还能够卖得更高!”
“五万贯买这个?疯了吧?”方孝孺连连摇头,
不敢相信。
方德宗苦笑一声,叹着气说道:“可不就是疯了吗?爹您是不知道,前几天这京城里面究竟有多热闹,无数人争相打探这金表的消息,和疯了也没有什么两样。”
想想前几天就连方德宗都跟着追了一阵,就想要一睹金表的真容,结果追了好几天连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想到,老爹手里竟然就有一个。方德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