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夺了四哥的封地和兵权?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四哥是藩王,而是还是实力比他更强的藩王。若是皇上连四哥的兵权都能够夺取,那他岂能落个好?
“哼!”朱棣十分愤怒的眼睛一瞪,“难道贤弟以为,本王会平白无故的自己削去兵权吗?”
“早在数日之前,皇上便下旨让傅友德接管北平城和燕山卫了。”
朱权心里震惊,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满眼同情的望着四哥。
顿了顿之后,才没有底气的劝道:“四,四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皇上毕竟是咱们的兄长,他的为人咱们是知道的,应该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或许,这只是暂时的?等过段时间,皇上就会把北平城和燕山卫还给四哥?”
朱棣长叹一声:“咱何尝不相信皇兄呢?可你要知道,这次来的是傅友德!”
“傅友德和蓝玉就差穿一条裤子,而蓝玉对咱本来就十分防备。还曾经是在皇兄面前诬告过咱。若是被他接管了北平城和燕山卫,那四哥一家老小,还有活路吗?”
“四哥,应该还不至此吧?”朱权知道此事,虽然嘴上在劝四哥,但其实他的心里都没有底气。
朱棣冷哼一声,目光森寒:“不至于此?若是只有皇兄,那还不会认为皇兄会将咱如何。但是贤弟可知道,现在是韩度要除去四哥啊!”
韩度!
听到这个名字,朱权的神色也不好起来。他当初也是被韩度给逼迫,不得不交出手里的兵马。
好在后来韩度班师回朝之后,皇兄专门将兵马还给了他,甚至还给了不少的赏赐,这才让他的心里好受了些。
可即便是如此,朱权一想到当初被韩度逼迫的情况,还是心生怒气。
朱棣自然知道朱权也是吃过韩度的亏,他刚才是故意如此说的。
朱权抬眼望向朱棣,有些犹豫的道:“就算韩度针对四哥,但只要皇上相信四哥,想来韩度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朱棣哈哈大笑,笑的十分凄凄惨惨,一副绝望的哭诉道:“可是皇兄十分相信韩度啊,若是没有韩度挑唆,皇上又怎么会下旨让傅友德到北平来?”
“四哥有没有尝试过向皇上解释?”朱权建议。
“怎么没有?”朱棣更加悲痛了,“可是韩度乃是内阁首辅,恐怕四哥的奏本根本就到不了皇上面前,就被他给截留下来了。本王上奏了数次,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朱权虽然有善谋之名,但是面对皇上的圣旨,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好转移话题,“四哥若是觉得在北平会感到不安的话,不如小弟上奏皇上,四哥搬到大宁来如何?”
朱棣冷冷一笑,朝着朱权抱拳躬身一礼。
朱权连忙跳起来闪开,急切的问道:“四哥这是在干什么?小弟可承受不起!”
朱棣直起身来,抬头望向南方,沉声道:“贤弟的好意,四哥心领了!可是,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四哥想要做什么?”朱权听出朱棣语气里的不对劲,心里猛然一惊,瞪大眼睛连忙问道。
朱棣回头望向朱权,眼神灼灼的盯着他的眼睛:“本王能够血战沙场马革裹尸而死,但是绝不愿死于韩度的阴谋算计!”
“他韩度不是想要步步紧逼,将本王困顿至死吗?本王不再受他的鸟气了,尽起雄兵和他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不可啊!四哥。万万不可!”朱权连忙拉住朱棣手臂。
朱棣眼眸如同猛虎凝视,紧紧盯着朱权,厉声质问:“有何不可?”
朱权被朱棣的气势逼迫的忍不住后退一步,又不甘心的劝道:“四哥,你若是起兵,反的可是皇兄啊。你这样做,把皇兄置于何地?”
“放心!本王起兵只为清君侧。”朱棣大手猛挥,满脸的坚定:“父皇曾有旨意,朝中无正臣,内有奸佞,则诸王可起兵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