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们也不敢要。而是将自己带来的钱放下,然后才拿着东西离开。
蒋家和地主豪绅也没有选择和韩度硬碰硬,而是直接一封书信将钦差大臣在溧阳的胡作非为,给递到了京城某位官员的手里。
次日一早,京城的大门刚刚打开,一辆马车便急急忙忙的出城,朝着溧阳县而来。马车里坐着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蒋家送来的书信。一边冷笑,一边低头看了一眼书信,满脸的不屑。
“不过是个五品官而已,说不定都还是一个闲职,得了个钦差大臣的差使,出了京城竟然还让他给抖了起来了。可惜此人得意忘形,竟然敢直接纵兵抢劫铺子,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此人傍晚的时候,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进了县城。
蒋家,蒋一儒的长子蒋岳,自从他爹被抓进大牢之后,他就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现在突然听到有京城故友来访,顿时高兴的跑出门去。在看到马车上下来人的瞬间,蒋岳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连忙跪拜道:“拜见叔父。”
“起来吧。”来人穿着一身便服,走到蒋岳面前,淡淡的说道。
“谢叔父。”蒋岳连忙起身,满脸喜色的擦了擦眼睛的泪水。
拱手道:“请叔父入内一叙。来人,开中门迎接。”后面一句话,蒋岳是对府里的仆人说的。
在他看来,既然叔父亲自来了,那么一切问题都不在是问题。而且他巴不得将叔父来了的消息散播出去,他想要好看看,那钦差大臣在知道叔父来了之后,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脸色。“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老夫此次是便服前来,走侧门进去便可。”说罢,也不等蒋岳点头,自顾自的便朝着侧门走去,就好似在进他自己的家一样。
蒋岳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拍了一个马屁,“叔父就是丝毫没有架子,不像某人来到溧阳之后,就把他当成了溧阳的天一样,肆意张狂......”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进去。”见蒋岳还要说些什么,此人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是,叔父教训的对。叔父先请!”蒋岳连忙闭嘴,丝毫不敢多少一个字。
进了大堂,来人毫不客气的坐着首位。
蒋岳不仅没有丝毫不满,反而还一脸恭敬的哀求道:“请叔父为家父主持公道。”
此人喝了口茶,才淡淡的说道:“老夫来此就是为你们主持公道的,你爹毕竟是秀才功名,这无凭无据的便被人抓了起来,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把大明律放在眼里?”
......
韩度这边,正在听李继祖的禀报。这些日子,他派出去抓潘富的人被耍的很惨,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禀报侯爷,还是没有能够将潘富抓到。”
李继祖完全没有想到,抓一个小小的衙差,会有这么难。就好似溧阳和周边数县都变成了潘富的主场一样。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任何地方,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而士卒却只能够一点一点的找过去,有时候甚至还会被人故意阻拦,给潘富拖延时间。
“哦?他又跑到哪里了?”韩度没有抬头,神色平静的随口问了一句。
李继祖听到韩度平静的语气,不由得多看了韩度几眼。现在若是有人告诉他,侯爷没有提前料到这个局面,他都不信。
若是侯爷不是早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又怎么会说抓潘富不重要,将帮助潘富的那些人找出来,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