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凤蝶冷一眼,见凤蝶冷微垂着眸,心下更加不安了。
凤蝶冷只是静静的喝着茶,可大厅里那股压抑感再次袭来,因为此刻坐在上面的那个人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害怕!
“还有人要解释吗?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凤蝶冷话音刚落,有一人便从门外走进前厅,众人一看,竟是看马的马夫,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但脚步沉稳,眼神锐利,丝毫不像个单纯看马之人。
凤蝶冷话音刚落,就见这人走了出来,而那两个站在角落里的炼丹师更是抖了起来。
“少主,属下乃是这别院的马夫,对于家族药圃中灵药失窃一事,属下有话要说!”这人不卑不亢,倒是个汉子。
“说!”凤蝶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少主,刚刚那几位巡守所看到的马就是我手中的一匹,前几日那两位炼丹师前来冲我要了两匹马,说是要去帝都一趟,我便借了!但那两匹马被送回来之后,我在它们身上可以闻到很浓厚的药味!而且这药与药圃中丢失的药材一模一样!”
那马夫说的清楚,两位炼丹师却已经忍不
了了,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马夫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问道:“好你个看马的!竟然敢污蔑我们,那你前几日怎么不说,偏偏少主来的时候讲出来,我看监守自盗的人是你吧?”
那马夫闻言,不但没有慌乱,反而淡淡一笑,“两位莫不是忘了,你们在帝都赌坊那处还欠着三千两的债务,如果不监守自盗,凭着赌坊的狠辣,二位恐怕也不会完整的站在这里了吧?”
那两人一听,脸色登时变得铁青,“你……你怎么知道?”
那马夫轻笑一声,语带不屑的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二位来我那里要马时,不小心落下一个锦囊!”
说着便从胸口拿出一个锦囊,疾步上前,交给凤蝶冷身边的药师,那药师快速打开将里面的内容和字迹一看,脸色腾地就沉了下来,转身就递给了凤蝶冷!
“少主,这笔迹的确是他们二人,假不了!”药师与这两个炼丹师也算是成天呆在一起,对于两人的字迹极为熟悉,绝对错不了!
凤蝶冷打开扫了一眼,随即问向那两人,“要么,将药材吐出来,要么看去双手赶出凤家!你
们选吧!”
哪知道这两人不但不立刻道歉,反而死撑着继续道:“凭什么我们借了马,输了钱,就说药材是我们偷得!那天我们是借了马匹前往帝都,可半路遇见一伙儿劫匪,将我们身上的银子和马匹都给截了!说不定偷盗药材的是他们的!”
凤蝶冷扬了扬眉,“二位这是不承认了?”
那两位炼丹师点头,凤蝶冷了然,给了那马夫一个示意,“你继续!”
“是。”那马夫啪的一拍手,便有下人押上来三个人,“少主,他们当日的确被强盗给抢了,包括那些药材,但是这些强盗却是赌坊之人假扮的!之所以药材丢了门却锁的好好的,那是因为他们手中有另外一副钥匙,每到傍晚巡守之人睡着他们便会行动!”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众人哗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拿凤家的东西为他们自己的好赌买单,这样的人,如何还敢再用!
而那两个人再假强盗被押上来之时,整个人就绝望了,千算万算,他们算露了一个马夫的洞察力!算他们倒霉!
两个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凤蝶冷就是一阵狂磕头,“少
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好不好!那赌坊的人威胁我们说要是再不给钱就要将我们杀了,我二人一时害怕,才会做出这等蠢事!您就饶了我们好不好!”
世人总是这样,做那些事情时不曾考虑过后果,总是在最后被揭穿时,乞求原谅,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再三再四的愚蠢!
“若是你们够强,止的住贪念,区区一个赌坊,能奈你何?”
凤蝶冷这句话直接堵住了那两人的求饶声,“今日我凤家放你一条生路,至于将来如何,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来人,将他们与两位炼丹师送回赌坊,原物奉回!顺便物归原主!”
原物奉回,将人给你们,物归原主,将药给我送回来,否则,便是与整个凤家为敌!
那两名炼丹师脸色都白了,凤蝶冷这是也要将他们也送给赌坊,那他们岂不是死定了!
想到此,两个人转身就往外跑,哪知道没跑两步,就被一只九尾狐左一爪子右一爪子直接给拍倒在地!
“哼!你们这帮自不量力的家伙!”小九尾狐哼了哼鼻子满脸不屑!
有下人走过去将两人架着来了个五花
大绑,事情水落石出,那个马夫自然功不可没,凤蝶冷坐在那饶有兴趣的问道:“名字?”
“王少嵩!”马夫答道。
“一个马夫,做好自己的职责就可以了,你做这么多有什么目的?”凤蝶冷眼神犀利的直望过去,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王少嵩直起身体,迎上凤蝶冷的目光,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为了摆脱马夫这个身份,为了变强!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凤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