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蝶冷将十颗剩下的丹药递到锟子柯的手中,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谢谢你。”
“这是你应得的,不需要谢我。”锟子柯今日确确实实是被风蝶冷惊艳,他从没有意识过,眼前这个小小的姑娘,拥有的除了美貌和智慧,还有她过人的胆识。
他用丝巾把风蝶冷的十颗丹药包起来:“这作为你第一次成功的证明。”
风蝶冷算是在看不起她的众人面前出了一口恶气,锟子柯打心底地为她高兴。
风蝶冷心情大悦,和锟子柯在城里逛了逛才回府邸,却看见檀零埋头在一堆萝卜和白菜中做饭,问道:“家里有兔子?这是在养兔子?”
檀零撇撇嘴,哭笑不得道:“奴婢是在做小姐的午餐,上头没给这个月的月钱。”
“其他的小姐都领月钱了吗?”风蝶冷疑惑道,漫不经心地拿起一块萝卜把玩。
檀零胆怯地点点头,她看得出风蝶冷的不悦:“别的小姐都领月钱了,只是唯独小姐的没给,先前是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的,只是小姐从来不计较,不敢说,他们就越发地放肆。”
“不给月钱?”风蝶冷的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
度。
她手里的萝卜被灵力瞬间吞没,随意地拍拍手:“他们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风蝶冷吗?”
敢欺负她们?敢不给她月钱?好的很!她可不再是以前人人可以欺负的风蝶冷了!将军府里的丫鬟和下人可倒是真放肆!她要把府里的人都好好整顿一番,免得他们总做惹她生气的事情。风蝶冷要檀零在府邸里看守,独自找去管拨款的账房。
“你敢不给我钱?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风蝶冷一冲进去,就猛地拍桌子。
账房先生是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蓄着花白的胡须,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他在整理账单,被风蝶冷吓了一跳,却在看到是风蝶冷的时候,脸色立即平静下来,还略带愠色,怒道:“是六小姐?你莫名其妙地冲进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少爷小姐是不能够随意进出账房的吗?快点出去,别打扰我管账!”
风蝶冷打断了他的话:“给我我的月钱。”
账房先生不理会风蝶冷,又低头整理账单,见她还没走,不耐烦地挥手说道:“没拿到就是没拿到,我有什么办法?你回去候着,会给你的。”
风蝶冷一把把账房先生从凳子上揪了起来,厉声道:“你不给我钱,我就要你人头落地!”
账房先生哪里见过风蝶冷这副可怕的模样,吓得他身子一软,又看到风蝶冷冰冷的眼眸,求饶道:“这这事不怪小的,都是四小姐吩咐的!小的只是个下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六小姐不要杀了小的,小的还想活多几年。”
难怪他听人传闻六小姐和先前大不一样了,起初他还不信,他现在可是信了。
“把我的月钱都支了,快点!”风蝶冷如同丢垃圾般把账房先生丢在地上。
她狠狠地踢一脚账房先生的屁股,冷笑道:“少一文,要你脑袋!”
账房先生慌忙地取来风蝶冷的月钱,又听她说要把风轻雅今后一年的月钱都给取了,脚软得跪下来,连连磕头道:“六小姐,这可使不得,四小姐那脾气若是知道了,小的必死无疑!”
“你怕她,就不怕我?你要是不照办,我现在就给你宰了!”
风蝶冷装作不在意地凝起灵力,笑容未达眼底,账房先生却感觉到一阵寒风袭来。
六小姐怎么会这么恐怖!他可不想死!他上有老下
有小的,全仗他一个人。账房先生吓得走路都走不稳,按风蝶冷的意思照办,递给她钱的手都在颤抖:“这是四小姐的年奉。”
果真肥得漏油。将军府给每位小姐少爷的月俸都是一样的,但是风轻雅的年奉数量和月俸是不成正比的,定是在她这里少了不少的钱,藏作私己。
风蝶冷掂量掂量手里的钱,转身出了账房。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风轻雅的。
“这小祖宗总算是走了。”账房先生瘫软在椅子上。风蝶冷实在是太吓人了!
钱带在身上不方便,风蝶冷先回一趟府邸,无视檀零惊讶的目光,又急匆匆地跑到风轻雅的住处。
“六小姐?”风轻雅的丫鬟在打理小院的花草,忽然看到冲来的风蝶冷,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们看出风蝶冷要闯进去,团团拦住风蝶冷,“六小姐,你可不能进去!”
风蝶冷一脚踢开一干丫鬟,闯进风轻雅的住处,看到有东西都往地下砸。
“敢惹我!你们找死!”风蝶冷把风轻雅梳妆台上的首饰都扫到地上,“休怪我无情!”
她猛地散出灵力,周围的物体慢慢破裂开,最后突然崩裂,
散作灰烬。
“六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万万使不得!”风轻雅的丫鬟和下人想拉住风蝶冷,却被她全部推开,十几个人倒在地上,被风蝶冷打得根本起不来,无力反抗。
他们的哀嚎冲天,风蝶冷抓起一个下人,看他吓破胆的模样又无趣地丢开。
丫鬟和下人们都在求饶,有的四处在找风轻雅,风蝶冷双手环胸道:“你们的四小姐在青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