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说些什么胡话?老子一个八尺男儿,怎么可能怀孕呢?”慕容司别扭的说道。
温玥婷蝶睫往下垂去,盖住了眸光,喝了一口茶:“这不就对了,那你还要用你和我相提并论。”
慕容司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马上将话题转移开来:“你不是让跟着你那小姑娘和马夫一同去买些干粮吗,怎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
郦城县府之中,县官张越凛正在与当地最有钱的商人陈同在后院下棋。
一名衙差突然出现在了后院,向张越凛禀告道:“老爷,刚才我们在外面巡逻,发现了京城刚传来那画像中的女子。”
“你们找到了皇后娘娘?!”张越凛一惊,大喜。
百里泽早已经放出话来,能找到温玥婷的人,若是寻常百姓,则赏赐黄金万两,若是为官之人,则加官进爵。
他坐在这郦城县官的位置上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虽然这郦城富饶,油水也不少。不过毕竟离京城不算太远,容易被查到。
要是能够有机会加官进爵,简直是一件美事。
“是画像上另外一人。”衙差如实禀告道。
张越凛白高兴一场
,眸中神光敛了起来,又问道:“她身边没有皇后娘娘吗?”
“回禀老爷,只有一个中年男子跟着,他们好似在街上闲逛,我已经派人紧跟着他们。”
“干得好!”张越凛道,“主仆应该不会分开,既然找到了其中一人,便不愁找不到另外一人。”
“可喜可贺啊,张老爷。”陈同祝贺了一声,落下白子。
刚将衙差遣了下去,又突然来了一人,禀告道:“老爷,城东的当铺老板有急事要求见陈老爷。”
陈同眼底划过一抹疑惑的光:“让他进来吧。”
不是,当铺老板便出现在了府上:“陈老爷,刚才小店里来了一个怀孕的妇人,想要典当一块玉佩,不过那玉佩价值连城,店里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就想找您借一点周转一下。”
“玉佩?”陈同瞳眸微转,“你那店里少说也有几千两的银票吧,竟然会不够,究竟是怎样的玉佩?”
“看那成色应该当皇家的物品,只是不知道怎么落入了一个寻常妇人手中,而且见她肯定的模样,应该还知道那玉佩的价值。”当铺老板回答道。
这话倒是引起了张越凛的注意:“你说那妇人怀孕了?看起来可是十七八岁的模
样,长得清丽秀美?”
当铺老板摇了摇头:“那妇人面色蜡黄,实在难以看出半点美貌来。”
张越凛仍然带着些许疑惑,毕竟上头交代下来过,那走失的皇后娘娘,身上便带着一块玉佩,如若她的侍女就在郦城之中,她八九不离十也就在这里。
“来人,将上头送来的几幅画传上来。”张越凛一吩咐下去,不出半会儿,便来人将画送了上来。
张越凛挑出画着温玥婷相貌的画像递给了他:“你仔细看看,人可是这个人?玉佩又是否是这个玉佩?”
当铺老板细细端倪了片刻,回答道:“玉佩的确没错,不过这人……只五官轮廓有些相似。”
宁可白走一趟,也绝对不要错过这么好的一个加官进爵的机会。张越凛没有丝毫犹豫,带着府上的官兵去了城东当铺。
看着正在收拾茶碗的伙计,当铺老板连忙问道:“人呢?”
伙计抬起头来回答道:“半个时辰刚过,他们人已经走了。”
老板失落的垂着头,这下惨了,好好的一笔买卖就这样失去了。
而张越凛更是愤怒,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叫他如何能忍?
“来人,马上将跟踪着的那个宫女抓起来,派人
在城中搜查皇后娘娘的下落,一处都不能错过。”
“是!”
……
温玥婷向来是准时的人,见老板一直没回来,便和慕容司一同离开了。既然在当铺没有等到小玥,她便前往小玥离开的方向去寻找她。
“老人,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卖干粮的地方?”温玥婷对着正在路边卖阳春面的老人问道。
老人朝着右边指了指,又道:“听说刚才那边才抓走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呢,官府什么理由也没给便强行将人抓走了,眼下这世道啊。”
温玥婷瞳眸紧缩,立刻朝着老人指的方向走了去。
“诶,女人,你倒是等等我啊。”慕容司马上追了上去。
果不其然,前面就停着他们来时的马车,而马车便已经没有了人。
一旁是慕容司的马车,见两人终于出现,马夫下车道:“公子,刚才小姑娘和那马夫一道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确定下来以后,温玥婷狠狠蹙起了眉头,贝齿咬着唇角,脑海中思量着应该如何是好。
要是被抓去的是自己,肯定不会有事。可是小玥被抓起来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要是被人送到了京城去,难不会被扣上罪名,
处以死刑。
“女人,你在担心吗?”慕容司安静的看着温玥婷紧张的模样问道。细细端倪着她,觉得这张脸虽然被涂成了这副模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