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玥婷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她一届女子,又如何能挣脱两个大男人的桎梏,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玥婷心中着急,委屈的红了眼眶,身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百里泽不知何时出现在帐篷前,打昏了抓住她的侍卫,随后抓着她的手,轻轻一闪就躲进了帐篷边的阴影中。
恰好百里寒在这时掀帘而出,看着地上昏迷的两个侍卫,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他没看错,方才那人就是温玥婷无疑,只是按她的脾性,怎么会如此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况且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昏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只怕……还有人跟在她身边。那人时好时坏,接近她是何种心思,这些百里寒通通不知道,他坐在木质的轮椅上,目光焦急。
紫烟从他背后走出来,不解的望着他,看清他眼底的焦灼后,心中一怔,半晌委屈的开口:“方才可是有刺客闯入,怎的这守在帐前的侍卫倒在地上?”
百里寒没有回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应了一声:“无妨。想来那人是想来看看我重伤昏迷的消息是否为实,才打昏了这两
个侍卫,神医不必担忧。”
“好。”
紫烟回答了一声,眼中水色潋滟。一声神医,生生拉远了她同他之间的距离。这些天来她付出的努力都像是春水般付诸东流,神女有意,奈何襄王无情。
她不远千里而来,就得到这么个结果,她不甘心!紫烟神色如常,心中思绪万千,而百里寒心中想着温玥婷,也无暇顾及到她,自然未曾注意到她几度变幻的眼神。
许久之后,躺在地上的两人幽幽转醒,看到王爷和神医都站在自己面前,慌忙从地上爬起,单膝跪地在啊百里寒面前,一脸迷茫:“王爷方才可有受伤?属下保护不力,请王爷责罚。”
百里寒淡淡出声,“你们起来吧。今日之事,不可声张,本王自有打算。”
他目光沉沉,想到温玥婷一个女子,要混迹于这一帮大老爷们之中,只怕会受不少苦头,可她分明已经见到了他,却又不肯光明正大的出来与他见面,又是何苦,微微一叹,自己推着轮椅回了帐内。
待到一切都归于平静,百里泽才拉着她朝来时的路走去。
温玥婷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眼睛红的像是兔子,百里泽看
不下去,走至无人处才忍无可忍道,“你也看到了,如今他和别的女人一起共处一室,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温玥婷后退几步,有几分气急败坏,一下子甩开百里泽的手,怒目而视:“百里泽,你不用再说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有一种很凄惨的神色从百里泽的眼中闪过。温玥婷愣了一下,声音下意识低下去,“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为他的相貌,仅仅只是因为他是百里寒而已!”
“就算现在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我,但是有句话叫‘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被人圈住。”
百里泽慢慢的笑起来,抓着她的手厉声问:“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接近他的一个幌子,还是一块垫脚石!温玥婷,你明知道我……”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的心里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我从来没有利用你的想法,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所以百里泽,我一定让你失望了。”温玥婷这样说着,眼角又有眼泪溢出来,脑海中又浮现方才所见到的一幕,心痛得忍不住躬下身子。
“你!”
听着温玥婷口中说出来的答案,百里泽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为这个女人默默付出了那么多,自己为这个女人都快要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但是她呢?她现在却在自己的面前光明正大的为另一个男人心痛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听到她的回答,只会让百里泽感到更加的生气,忍不住将她还停留在自己手中的手稍稍攥紧,只想着让眼前的这个傻女人还能够感到疼痛,能够稍微清醒一点。“只是朋友?呵呵,这个答案难道不足以让我感到失望吗?温玥婷,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就这样让你放不下,就这样让你牵肠挂肚。温玥婷,你是不是傻呀,还是你脑子坏掉了,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爱的是他!就算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即使他的心中没有你,你为什么还死皮赖脸的大老远的跑来找他?”
嘴里虽然是在斥责她,但是心里却还是在心疼她,长途跋涉从繁华大都到这个一毛不拔条件恶劣的边关,一路上有多么的困难,经过了多少艰险,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这一路上她一个弱女子混在了火头军里面,和一群男人们
生活在一起,有多么的辛苦和艰难也只有他看在了眼里。结果来到却看到了百里寒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本来以为她能够清醒过来呢,没有想到还仍然执迷不悟,还心心念念的仍然放不下那个男人。
“我……对不起,百里泽,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其实就是那么傻,我就是一个傻女人,我也不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好,但是有些人就是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谁都替代不了。他对于我来说,就是那个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人,你对我很好,你人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