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不要伤害小姐！”小柳冲过来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护住她，面露恳求之色：“大小姐，您不要再为难小姐了，奴婢知道这次小姐为夫人惹了麻烦，若是大小姐心里有气，就撒在奴婢身上好了，放过小姐吧！”说罢昂起头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地模样。

反正从小到大她也替小姐挨过不少打了，也不差这一次。

倒是令温玥婷心里震撼了一下，能心甘情愿替自己受罪的人，小柳是她遇到的第一个。

上一世，她最信任的丫鬟都被柳含烟那个贱人给收买了，否则光凭柳含烟，还不足以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

这一世她虽然不敢轻易相信人，但不得不承认，她对面前这个小柳有了好感，至少她是对自己好的人。

【作者题外话】：我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