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共鸣，让他无从去分辨，到底是好是坏？

虽然暂时来看，自然是有着莫大的好处，而且这里面的一些影响，对于自己来说，好像也并不是十分的强烈，这些种种情况的发生，造就了眼下对于自己的理解，同样也变得有些特殊了起来。

若是发生在之前的话，李青牛或许还有些担忧，但是眼下发生的事情，对于自己而言，的确有着巨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