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云里雾里。
话说这黄皮子的道场不是在长白山的黄仙岭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地方?
老孔笑道:“这你就不明白了,狡兔三窟,黄皮子这玩意儿也一样,它成了气候之后,害怕被别的大仙儿惦记,这大仙儿这东西呢,它得了道成了气候,体内就会有一块儿宝,也就是它的内丹,这玩意儿是天材地宝之中,地宝里排名靠前的一种,有奇香。
若是人得了这东西,放在家里可以鼠灾,还能够保人平安。
但是这东西招蛇,蛇吃了这东西也能成气候,简单点来说,就是蛇等精怪吃了黄大仙儿的内丹,也会成气候。
在黄大仙这东西快升天的时候,它就会跑到自己的道场,在道场当中羽化,这样日后它的后辈就能吃了它的内丹得道。
这个地方,就是当年乾隆爷御封的那只黄四爷的道场。”
“简单点来说,就是这只黄皮子它是在长白山成了气候,但是它的道场却被封在了这儿,它在这儿享用人间烟火的供奉,最后成了黄四爷,它羽化了,内丹留在了这儿,它的子子孙孙又吃它的内丹修炼,然后是下一个子子孙孙,这样无数代下来,这地方就成了现在这
个模样。!”
正说间,我们已经进入了地道的中间。
看着前方的摄像头,老孔拿出一个大功率的狼牙手电筒来,随后让我们几个人跟着他向前走,我们三个摸到了前方那摄像头的地方,老孔哐当一声,将那摄像头给砸落在地。
弄掉了摄像头,他才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的灯光乱照,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地道,当年这座黄四爷的道场修建肯定有些年头,不然也不会有如此规模,走了几步,老孔指着墙壁让我们看。
我仔细看去,他姥姥的,这地方居然还有壁画。
是的,在地道的两边,居然还有壁画,只不过这里的壁画非常的粗糙,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只能模模糊糊的有点影子,似乎在很久以前这里的壁画就被人揭掉了,看到这一幕我非常痛心,可惜,真的很可惜。
“这地方以前被***鬼子占领过,所以这些壁画被涂抹上了化学药水,粘走了,哎!”
叹息一声之后,老孔继续向前走,我听的气愤。
铁头也直骂格老子。
当年日本占领东三省的时候,没有少祸害中国东北的宝贝,此刻看到这地道的壁画被揭走了,我心里只有伤痛。
仔细一看,这些壁画其实还有那么一点点模糊的影子。
壁画上画的是以前的那些祭祀典礼。
只是,这里长期没有保护,风化太严重,表层的那些壁画已经被揭走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东西,我只能心里长叹。
走了没几步,前面就来到了一个硕大的铁门前。
这座铁门两边,是一些石雕雕绘,凶神恶煞的,看起来是山神小鬼一类的东西,非常凶恶,但是这些雕绘无一例外,脑袋都被砍掉了。
我……
这还让我说些什么好?
老孔手里的强光手电筒非常亮堂,指着那些雕绘转了转,回过头来让我们看,一边看一边叹气。
“看到了吧,这些玩意儿可是乾隆时期的石刻,咱们中国古代的石刻,在乾隆时候发展到了另外一个巅峰,那时候的石刻师傅都是有真本事的。”老孔说。
我问:“我说老孔,为什么这个黄四爷的道场要修在地下?”
老孔咧嘴:“你傻啊,黄皮子是住地下的,它道场不得在地下,你们跟着我进去就知道了。”
拉了拉铁门,这大铁门被锁的严严实实,里面似乎还挂着锁。
前前后后,一共有三道锁,这么严密的防备,里头肯定有好
东西,兴许真的就是老孔所说的那玩意儿,徐福太岁。
不过,看到大门了,另外一个现实的问题也出现在了眼前,我们几个人怎么进去。
老孔拿着挂在外面的那枚锁翻转了一下,锁就是以前那种链子锁,可以用铁丝拆开的那种,老孔这老混蛋拿起来之后,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来,几下就把这玩意儿给弄开了。
弄开之后,他又开始撬第二道门锁。
这道锁比较有难度,但我还是低估了老孔的实力。
他拿出了一把钥匙,看起来似乎是万能钥匙一类的,在这铁门的钥匙口鼓捣了几下,咔嚓一声,在我和铁头的目瞪狗呆之中,铁门的第二道锁被打开了。
至于第三道锁,那根本不值得一提,这座大门在老孔面前连五分钟都没坚挺下来。
我的个怪怪。
这老家伙,可以啊,有一手啊,我要是学到这手开锁的本事,那真是不愁吃穿了,看来这老王八蛋经常拿我的烟偷我的钱就有合理的解释了,这老家伙就他娘的是个惯犯。
“这个锁这么简单?”
我忍不住问道。
老孔嘿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下手的是叔,要不是叔下手,这锁铁定把你们拦在里头
,进去就别说话了,出气都小点声,这下头是一座黄皮子庙,那玩意儿有点邪,喜欢跟人吊命,就是拿命换命,一会儿进去了别怪叔没提醒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