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我跟铁头看到这双脚,就止不住的开始后退,更没有任何的心思再想要去窥探这个这双脚的主人了。
这双脚的主人究竟为什么会悬挂在门上,又是以怎样的方式悬挂在门上,此时我们更是没有心思去了解。
我跟铁头只剩下了恐惧,不停的倒退着。但走着,铁头忽然站住:“狗蛋,咱不能走,那个女人或许就在这这间耳室里,我要进去找找。”
我看着那双脚,不住的咽了咽唾沫:“铁头,你确定?”
铁头狠狠点头,我见状明显也不能坐视不理。看着那双悬挂在门上的脚,我依然心惊肉跳。但是我还是走了过去,对铁头道:“行吧,我陪你。不过铁头,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这个女人不善,你现在所做的事,可未必值得。”
铁头道:“狗蛋,不管值不值得,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谢谢你。”
那双腿依旧是令我们心里发毛啊,可是我跟铁头却还是一步步的靠了过去。我们一直走到了那双腿的下方,才打着手电筒朝着耳室里面看去。
这一看,我跟铁头捂住了嘴巴,险些都狂叫了起来。因为在这座耳室之中,我们一眼看过去,竟看到了好几双腿,可不只是这一双腿而已。
这些腿全部都被挂在空中,在那里轻微的摇
摆着。而地面上,竟什么都没有?
对的,没有棺材,没有陪葬品,整个墓室可以说只有那些挂在空中的尸体。
所有的尸体全部穿着蒙古人的服装,根本不见那个女人。
我跟铁头都哆嗦了起来:“狗蛋,这些人都是谁啊?”
我脸色难看得厉害,只觉得一股冰凉之气嗖的蹿上全身。我道:“看这里的情况,那个女人说不定就在其中一个里面,咱们要找到她或许还有些麻烦了。”
说实话,就这墓室里的情况,我还真不敢走进去。毕竟,这里的气氛太诡异了。
我这么一说,铁头硬着头皮用手电筒朝着那些腿的主人的脸照去。一一照过去,铁头忽然发现一件令他难堪的事情。这些尸体全身竟然都被衣服包裹着,就连脸也被一层面纱给遮挡着。
铁头这么一看,他就露出了想哭的表情:“狗蛋,不应该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在这中间?我看她说不定根本没有进这里头来,狗蛋,咱走吧。”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铁头:“你确定?要是这样的话,那你等会可别怪我不跟你一起找她哦?”
铁头纠结了起来,最后一咬牙:“行,我进去找找看。”
铁头说着,就皱着眉头往耳室里头走去。我立刻也将头转向了铁头,不敢松懈。虽然我
有跟铁头开玩笑之意,但是这鬼地方太恐怖了,决不能大意。
铁头走进了墓室以后,他就伸手在那些垂下来的脚上摸了起来。毕竟,你不可能让他爬上去揭开那些人的面纱吧?
但饶是如此,也叫我头皮发麻了。眼看铁头摸到了那些人的腿,我就想到了我之前在海底莫那里摸到了那只老粽子的脸。
铁头一一的摸过了四五条腿,我再看铁头,这家伙眼睛通红一片,脸色比纸还白。这家伙内心里一定也在发毛,却是在硬撑。
终于,铁头一连摸过了七八双腿的时候,他又摸到了一个人的腿,铁头哇的怪叫了一声。我看向铁头,紧张的询问了起来:“怎么回事?”
说话间我要跑进去,可铁头又怪叫了起来:“狗蛋,在这在这,这就是她。”
铁头此时抓着那双脚兴奋的大喊,我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啊?
因为铁头此时抓在手里的那双脚,他丫的也是穿着蒙古人的衣服,戴着面纱的。这会是那个女人吗?铁头会不会搞错了?
别他丫的这压根就是个粽子?
我看着铁头,紧张无比:“铁头,你摸清楚没有?”
铁头道:“狗蛋,没错,这就是他。这脚还是暖和的,而且还有脉搏,狗蛋我要想办法上去将她放下来。”
我用手电
筒朝着上方照去,这后背心又有点凉。那女人不知道是被什么悬挂在上方的,因为上面一片漆黑,我手电筒的光亮有限,竟照不出来。但是铁头想上去取下那个女人,明显不容易。
我想到这,就也咬着牙走了进去。随后我蹲在了地上,对铁头道:“来,人梯。”
铁头闻言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直接站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托着铁头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望着整间墓室,内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变得越发的强烈。
嗷呜……
忽然,守山犬竟然大叫了起来,然后疯狂的朝着我这边跑来。我看着守山犬,内心里在狂跳着。
但一切还是晚了,下一刻,我竟然感觉我看到了一片火海。整间墓室,竟轰隆一声燃烧了起来。
守山犬朝我跑着跑着,他便被火彻底的包围了。
嗷呜。
守山犬大吼了一声奔跑速度再次加快,它忽然纵身一跃,然后我竟然感觉一块布朝着我盖了下来。就在这时,我看到铁头了,铁头正抱着那个女人趴在我旁边,他似乎已经成功了?
只是,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这个人被纱布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