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几年,我对红木这玩意儿并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是很了解,但是这几年,红木家具的价格被我们大天朝的商人炒得越来越高。我仔细看了看这周围的家具,光是整块儿木头做成的家具,就有不下十件,到处都是那种很大的红木家具,很是奢华。
听说这张老板家是做红木家具的,我心里也有了底。我和铁头瞅了瞅周围,有这家底,请来靠山石和风水锦鲤,就很能说通了。
那只虎皮猫一直趴在雪蚕怀里,特别老实,张老板朝它看了好几眼,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叹了口气,道,“这只猫是前几个月来我家的,之前一直好好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上蹿下跳一定要挖我家的家具,你们看看,已经把我家的家具给祸害了不少了!”
听到他这话,陆伯哼了一声,“我说张老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这猫不是自己发疯,恐怕是因为你们想要抓住它,把它给炖了吧!”
张老板闻言,有点儿生气地说:“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陆伯不言语,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边的老孔,站起来当和事佬,“算了算了,这事咱们就此打住,我们今天来也是为了求这只猫,既
然猫已到手,我看我们也该告辞了。”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你家现在这个风水地势,我看了看,第一,是你家的两条风水锦鲤有一条已经黑化。第二,这地方的靠山石出了点问题,泄露了地气,所以才会引来这只虎皮猫。如果你相信我,我倒是可以帮你,整理整理你们这住的风水局,因为这只虎皮猫,把你家搞得七零八落,我们做客人的是有点责任,作为回报,我帮你家把这风水局给理顺,你看如何?”
老孔说到这里,张老板眼神都不一样了,瞪大眼睛看着老孔,继而凑过来,沉声道,“你说的是真的?”看他那表情明显是对老孔不信任。说真的,别说是他,我和铁头对老孔都不信任,因为这老王八蛋坑害了我们好多回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他能收拾得了那吊睛龙蟾,对付这小小的风水局想必也是没问题的。
其实中国古代那些什么风水五行,阴阳一类的玩意儿,都是相通的,一道通,道道通,只要你能搞懂其中的一个,并且能够拿来借鉴,那就都好上手了。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根据自然的生产地势走势,和大
自然的环境来设置的,万变不离其宗。
老孔比划了一阵子,这张老板也没有什么架子,他皱眉沉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是想过把它给抓起来,但我抓它不是为了炖了它,而是想要研究研究。这只猫有神韵,是神物,不瞒你们说,自从这只猫来了之后,我们这方圆二三里,再也没有老鼠出来祸害粮仓,你们过来看。”
他站起身来,请我们往中堂里走,这座豪宅相当的大,中堂有一个很大的天井,在那天井之中,正放着一块巨大无比的靠山石。这块靠山石,大概有三米多高,通体红的发亮,两边堆砌着一些小石头,将靠山石簇拥着,堆得像是法阵一般。在石头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围栏围着,这块靠山石,不让别人靠近,张老板把我们带过来,指着靠山石道,“你们看这石头下面,自从这虎皮猫来了之后,这石头下面,每日都会有些大老鼠,最近这段时间的老鼠尤其多。”
我们凑上前来一看,发现这个靠山石下面有一摞一摞的黑毛鼠,又大又肥,看样子都被咬死多时了。虎皮猫在雪蚕的怀里,喵呜叫唤了一
声,似乎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老孔瞅了一眼,和陆伯交换了一下眼神,咳嗽一声道:“我说老哥,你可真得感谢这只虎皮猫,这块靠山石下面是用尸体来养地气,我没说错吧。”他这句话让张老板又是脸色一变。
老孔摆摆手继续道:“在风水当中用尸体来镇地气,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不过你们这下头的尸体数量实在太多,所以引来了黑毛鼠,这些黑毛鼠,肯定天天啃靠山石下头的那具尸体,都快被啃完了。要不是这虎皮猫出来,我看这块靠山石也废了。”听闻此言,张老板啊了一声,连忙问,“怎么那怎么办呢?”
我看他这模样,按道理来说,有教养有点家底的人不会这么慌张,可是,此刻,他是真的慌了神。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块靠山石,可能关系到了他们的身家命运,也有可能是这家人表面光鲜,生意虽然做得很大,但事实上每做一件事都是如履薄冰,毕竟,家业大风险也大,很容易一夜之间,就破产了。这个人做的这些东西,像是红木这类的,其实都是炒作,如果没有冤大头愿意买,他们就得亏本。可能正因为如此,在这个张老板的心
目中,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在了这块靠山石上吧。
老孔沉吟片刻:“这倒没什么难的,你这块靠山石买的很好,方位也很好,用的路子也很对,只是现在下面的尸体已经被黑毛鼠吃的差不多了,镇不住地气,这地气镇不住,你们家就会出事,我要是没猜错,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接连不顺,家里有亲人离世,另外在生意上处处碰壁,仕途之上也多有难处?”
张老板连忙点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上来抓着老孔的手,“这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