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不言而喻。
她天性纯良,但不代表她愚钝。
“走。”
前方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祭千秋发觉不知何时他已经走远了,于是连忙快步跟上。
没有再动用阴符剑,两人靠着徒步,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从烛龙界和东极十八剑宗的边境离开向骊都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男人的古怪装束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尤其是男人身上的血迹,使得所谓的过路“正义之士”心存疑虑,想要一探究竟甚至施以所谓的“正义惩罚”,但碍于男人那生人莫近的冷酷气质,终究没有修士敢踏出这一步,只是停留在心中忿忿的层面罢了。
“老伯伯,你的
衣服脏了,我知道这瓦房后有条山上流下来的小溪,那里可以洗衣服,娘亲常说一个人可以贫穷但不可以失了仪度。”
韩煊循声低头,映入眼帘是张稚童的脸。
约莫七八岁的模样,穿着短布衣和麻绳编的草鞋,显然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但眉宇间有着不输于豪门望族孩童的志气。
祭千秋捏紧了衣角,神色很是紧张,这孩子竟然把韩煊当成了流浪汉,而且还是老头儿!
依照男人的脾气,这小家伙只怕凶多吉少。
女人正着急想对策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谢谢。”
自己预计的恐怖后果竟然没有发生!
而韩煊,此刻脸上也不见丝毫的恼怒,反而像是刚意识到自身穿着打扮不妥,随即脱下了血迹斑斑的外套,而掌心浮起的剑气将外套尽数碾碎,地上只留下细沙般的细末。
稚童错愕,微张着小嘴,“这就是修炼者的力量吗?”
等他回过神来,韩煊和祭千秋已经走远了,街道尽头不见身影。
此刻,天色也不早了,稚童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准备回家将自己今日见到的奇闻告诉母亲和弟弟妹妹们。
可当他一踏进屋内,却见到两个打扮与当地人格格不入的大汉正大摇大摆坐在家中,而母亲和弟弟妹妹被迫跪在了地上。
“喂!刚才你们有见过这个家伙吗?”其中一个大汉指着手中的人像粗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