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治好她的病,那么治疗你女儿的病也有希望?”韩煊道。
雪茄男脸色一僵,想不到被韩煊一眼看穿了,这个男人的心思恐怖如斯。
自己正是担心那些信心满满,许诺百分百治好的医生随意在女儿身上“做实验”,这才想办法弄出这么个替代法。
尽管这样的手段,自己也知道不光明磊落。
“你派人把她的两腿都打断,又弄出这么多的伤口,我猜测顶多做了点止血措施,之后便任其发展达到肌肉萎缩的程度,等着所谓的名医来‘实验性’治疗?”
“抱,抱歉。”雪茄男支支吾吾道。
“你一定没尝试过被人生生打断腿的感觉吧,也没尝过疮面感染流脓的感觉,知道下半生可能会永远也站不起来却无能为力,还要被人当作实验品随意摆弄,稍微惹得你们不高兴就会有杀身之祸……”
床上的女孩泪水无声地从她脸颊滑落。
“对不起……”面对韩煊的质问,雪茄男说话都结巴了。
“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韩煊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觉得不行,这种滋味你也应该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