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解雇了,你的东西我还没扔,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女人瞬间愣在原地,自己还竟想和王安权重新谈一谈。
“聋了还是哑了?带着你的东西赶紧去财务结清工资!我们医院庙小容不起你这尊大佛!”王安权喝道,朝女人丢来一张解雇书。
“怎么会这样……”女人喃喃自语,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办公室,她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
从医生办公室到电梯口有一段是病区走廊,女人低头走在路上,一脚轻一脚重,脑海中盘桓的满是王安权的话。
“祁医生,早啊,快来查房了是吧!我去把我爸喊来!”
“今天真早哦,祁医生看你面色这么憔悴,不会昨晚又一夜没睡吧?”
“祁医生……”
晨起晒太阳、做活动的病人和家属们看见祁姗姗纷纷打招呼,毕竟平时待在病房时间最长的是她,每天加班到深夜的也是她,安慰手术前害怕不已的病人是她,主持抢救,将生的希望带给家属的人也是她。
对于这里的病人来说,祁姗姗就像一个认识多年值得托付的老友。
听到这样一个个熟悉的声音,女人控制不住地留下眼泪。
“对不起,今后我无法在这里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