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你们不必多提,我们医院始终站在韩医生这一边,谁再敢议论,停职处理!”杜洪森斩钉截铁道。
“他不过一个民间医生,杜院您为何非要偏袒他?”女人气结。
“你不明白,你记住我的话就好!我们这里这么多院长,相信谁都不愿意得罪韩煊!”杜洪森一脸郁闷道,不耐烦地挥手让女人出去。
风韵犹存的女副院长哼了一声,踏着黑色高跟鞋不高兴地走了出去。
杜洪森大叹一口,真以为自己愿意和这“恶魔”打交道似的,这些后来人哪知道这匹“恶魔”的恐怖?
先前韩煊的手下黄真阳给自己打来电话说不希望在临海各大医院看见李锐志,吓得自己火速派
人打发走李锐志,不敢再有一丝联系。
市中医院院长的萧叹海,市二的徐利珠等等,哪个不是果断下令与这港岛医生划清界限?
老实说,当院长窝囊到这个程度,历史上怕也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
韩煊连续坐了三天的门诊,看病的人这才有趋少的势头,约翰尼等人在一旁侍诊,很是专心致志。
这个白人精英见到韩煊连续忙碌了三天,每天都在四五百个号子以上,几乎连空下来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心里既感慨又敬佩。
以前哪怕他看一个月的病人都不及韩煊这几天的多。
也亏得韩煊这种非人哉的体力,才得以坚持下来。
正如茉莉所说的,连续的忙碌让韩煊暂时淡忘了京城不愉快的事。
下午得一点空闲,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而自己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韩煊这心中不由浮起深深的愧疚。
将余下轻症的病人推给了约翰尼处理,韩煊提前下班回家。
路上经过花店,男人心念一动,想到自己似乎从未给母亲送过花,于是,停下车挑选了一束康乃馨。
见着这色泽明媚的娇艳花儿,韩煊心情也随之变好不少。
可当他刚将车停入车库,便见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往自己别墅的方向走来,韩煊一下子皱起了眉,面色冰冷地走上前去,堵住来者的去路。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韩煊有些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