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像是前来祈福的普通人。
神宫正殿中央,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席地而坐,双目紧闭,口中默念什么。
这位正是香取家的现任当家香取秀一,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一头白发不加修饰地披在身后。
但尽管如此,香取秀一并不显老,面部肌肤依旧紧致,宽大长袍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身后是两位妆容端庄的神社巫女,手上拿着祭祀用具。
上条一马不敢造次,随着人群在神宫外殿朝拜,静静等候香取秀一结束整个仪式。
直到夜幕降临,枯坐的香取秀一才站了起来,转身走入供神职人员休息的后院,游客们也渐渐散去。
“上条,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上条一马脑海中凭空出
现一个声音,不过他没有太意外,这正是踏入化劲的标志之一。
跟随香取秀一的指引,他来到后院一间会客室坐下。
“香取宗主,一个华夏人杀死我们上条家十余个上忍,用的是一种古怪剑术,听说能够凌空而行,希望宗主能够出手整治这小子!”
“凌空而行?”香取秀一嘶哑道,老目一转,“可是见他不出手,仅靠意念运剑便杀了你们的人?”
上条一马这个不清楚,就连两个幸存者也被他强行剖腹自裁了。
见上条说不清楚,香取秀一不屑地哼了声,“想来也不会!当今华夏剑道,早已无出类拔萃之人,御剑术除了当年的念浮生,世上再无第二人能使出。”
“这小子顶多剑术诡谲了点,或是用上什么障眼法,你们的人没有察觉罢了!”
上条一马满头大汗,连忙朝香取秀一土下座,“宗主,是我们没用!”
“罢了,你好歹也是我香取家的分家,被华夏人打成这样,着实辱了家族名号,我让京介随你去讨伐那小子。”香取秀一话音刚落,一个神色阴鸷,身着深蓝色和服,脚踩木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师父!”年轻人跪拜道。
“京介,这次就算你的出山试炼,为之后的剑道大会立下名号,记住,绝不能辱了我们香取神道流的名号,知道吗?”香取秀一道。
“是!”坂口京介一挺身喝道,如同一张绷紧了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