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的薄凉。
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
更何况自己这么个“罪人”呢?
算了,不管自己和呋喃他明的事有关也好,无关也罢,总归是绿谷医药的高层,还是副总级别的人物,想要独善其身,不可能的!
马寒冬心灰意冷之际,打算跟着警察走的时候,有些微醉的陈门雪走了过来,忧心忡忡道:
“警官,寒冬是我的弟子,他不是这样的人,我想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陈门雪毕竟是江省名老中医,带头的警官认出了他,颜色稍缓。
“原来是陈老,久仰大名。绿谷医药是个大案子,多部门参与,人证物证俱全,不可能出错,我们只是奉
命办事,望您见谅!”
“老师,让您丢脸了。”马寒冬愧疚道,也懒得为自己辩解。
陈门雪长叹一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
“行了,带走!”
“慢着,马寒冬不是你们要抓的人,你们收到的命令错了。”刚给黎孜打完电话的韩煊走来。
警官当即沉下脸,“省里领导亲口下达的命令还会有错?年轻人,我警告你不要妨碍我们办案,否则,我会将你以妨碍公务罪拘留!”
“我说,错了,”韩煊一顿,平淡道,“你们在这里等五分钟,会有人重新下达命令。”
带头的警察怒极反笑,“年轻人,你以为你是谁,省里领导的命令你能改变?凭什么让我们在这里耗五分钟?”
“小师弟,人家警察办案,你瞎凑什么乱?刚才拿一件假货送给陈老师已经够丢人的了,大家都是同门,我们不和你计较,陈老师也不会和你计较,但是现在你这话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不嫌丢人就算了!往后,别再出去说是陈老师的学生,陈老师和我们都丢不起这个人!”
颜正隼怒气冲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众人深以为然,其实他们早就看不惯韩煊了,明明没什么能耐还偏偏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们不想等也得等,有我在,马寒冬你们带不走。”
韩煊面如寒霜,也不知他如何动作,马寒冬的手铐竟然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