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事可以放下一半心了!”
“谭将军,我不明白,虽然我们有时也不得不击毙敌人,但是韩煊他这已经构成了杀人重罪了!”黎孜道。
心情大好的谭雨生拍了拍下属的肩,感慨道,“你还太年轻,很多事情不明白,修炼到韩煊这等境界的,早已不能用世俗的规矩来框定,修炼者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
,更与人类极限斗!
等到你也能修炼到他这境界,便会明白人类之渺小……”
见黎孜还是似懂非懂,谭雨生继续道,“你想,一个倭国的剑道师范代伊集院樱进入华夏就让我们如临大敌,想尽办法去摸清她的意图,那么,被她尊称为老师的韩煊,又该有如何的实力?
你若是用一百分慎重与尊敬去对待伊集院樱,那么,你就该用万分的恭敬去面对韩煊。
况且死于他手下的,哪个不是罪有应得,他愿意出手倒是为我们省去了一大笔麻烦事。在我看来,那小子已经十分收敛了,换作是某些名门大派的高徒,若有如此的修为,只怕行事更为高调乖张,那可不是惹恼了他才杀人,而是一言不合便会叫人去死啊!”
谭雨生饱含深意道,“或许在你们眼中我是将军,但在那些人眼中我就是个保姆。然而,国家的强盛又绝不能少了这些人,我们华夏固若金汤,何尝不是有他们在前面以生命镇守?”
黎孜点头,“我明白了,谭将军。”
谭雨生欣慰地看着这个跟随他近十年的下属,“此事你知我知,此外别无第三人,明白吗?”
“是!”黎孜敬礼。
“或许因为那小子是医生,本性善良,在他身上,我仿佛能见着念浮生的影子……”谭雨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