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洗脑了吧?风雅的事你忘了?”楚江道,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白恒山,“下层人永远是下层人,就像狗改不了吃屎。”
楚萧飒刚要说话,白恒山站了出来,盯着楚江,“楚先生,人和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良心,你们楚家做的龌蹉事,还会少吗?至少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知道个狗屁!白恒山,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蹲大牢!”楚江恚恨道。
“说到底你们楚家也不过是附着在大树上的蚍蜉,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了?”白恒山高声道。
这些年,他受楚家的气终于爆发出。
楚萧飒也沉下脸,楚江的话确实太过分了,有时候,自己也看不惯家里人仗着祖宗权势的嘴脸。
“韩煊,你们和我走!”楚萧飒当机立断道,率先走出了楚家。
韩煊冷冷瞪了楚江一眼,随楚萧飒离开。
白恒山自然不会留下来看楚江脸色,几十年前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楚风雅私奔,闹得金陵满城风雨,如今年纪大了,还怕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