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收下钱没说话,径自找了个空地抽起旱烟。
韩煊一走进祠堂,一股恍若实质的肃穆气息扑面而来。
木案头上零零落落摆着几个牌位,牌位上的姓名大都已经看不清了,香烛也早早衰败,石砖地上爬满了青苔,滑腻得很,似乎好多年没有人踏进来。
周天养转了圈,低声道,“韩先生,没找到溯冥派的入口。”
“宗门入口大都隐蔽,哪有这么容易?”黄真阳道,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
他是玄空派弟子,如果没有宗门内的人带路,外人也休想轻易闯入其中。
一路上都没说话的韩煊抬头望了眼天色,淡淡道,“不早了,明天我们再来造访吧。”
见韩煊都这么说,几人打道回府。
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空房子,当晚,一行人在村中住下。
半夜十二点,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整个村子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几声犬吠。
可是在月色下,只见五六个黑影从村道快速穿过,蹑手蹑脚爬进了韩煊等人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