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咳嗽,五脏六腑像是被搅在了一起。
“没事吧?”纪明溪轻声道。
韩煊摇头,用纸巾悄悄揩去咳出来的鲜血。
“收钱了!收钱了!”一个披着脏兮兮军大衣的男人吆五喝六道。
“收啥子钱啊,我们上车都买了票呀,一百多嘞!”很快有人不满道。
“是啊,哪有上了车再买票的道理?”
车上大多是进城做生意或是拉货的乡下渔民,身上没有多少钱。
“少他妈给老子废话,谁在说一个字,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了!载着这么多人,汽车不
得耗油!”军大衣男人亮出手上的铁棒。
大巴车两个上下口也有人站了起来,显然是和收钱的男人是一伙儿。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山路上,前后视野可见的范围内不见一辆车。
见对方人数不少,手里还都拿着家伙,不少人慌了,出门还不是图一个平安,在这荒山野地里,要被杀死了都无处喊冤。
发觉人群有松动,军大衣男人拿出一个蛇皮袋,“一人一千,手机都拿出来。”
一千不算多,但对于进城拉货的渔民来说,每一分钱都无比的珍贵,一千块得省吃俭用好久积攒下来的。
“这也太多了!”有人嘟囔道,不想交钱,立即被军大衣男人一棍子打晕了过去,扒了衣服,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取出来,随后被丢出了车厢外。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身上有没钱,没通讯设备,车上人不由心中一沉,为那人默哀。
“不想死的,老实交钱!”男人暴喝,手上的铁棍明晃晃。
很快,男人所到之处,众人只能配合地把钱交出来。
“喂,到你们了!”
纪明溪害怕地往韩煊身旁一缩,正哆嗦着把钱拿出来,突然被军大衣男人拉住了头发,被迫抬起脸蛋来。
“小娘们,是城里大学生吧,有几分姿色!来,给大爷伺候好了,钱,不收你们的!”男人嘿嘿笑道,眼珠中闪烁着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