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爷
爷那一辈开始的。”女人据实答道。
“荆山会的名声比之江省其他门派如何?”
“自然要强上不少,我们荆山会行事以义字当先,绝不做鸡鸣狗盗之事,自成立以来,名望响彻江省内外,以前我父亲在世之时曾说过一句话,人无信不立,帮无义不强……”说着说着,宋轻吟动情起来,眼中氤氲,想起了过世的父亲。
那时,荆山会鼎盛一时,帮中弟子上千人。
当初,自己尚且年幼,但父亲宋振天威风凛凛的形象深深印在了脑海中,走到哪儿,哪儿不是人群的焦点。
有父亲在的荆山会,哪会像今日这般窘迫?
自己难道真的没有能力让荆山会重回巅峰吗!
宋轻吟不是会轻易认输的女人,即便输了,女人也要打碎了牙齿往肚子吞,绝不会退缩。
“我们坐过去,荆山会是江省十大帮派之一,别人看不起我们无所谓,我们绝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我们荆山会的人就是有资格坐在那儿!”宋轻吟坚定道,朝韩煊自信一笑,似乎又变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妩媚也有傲骨的酒吧女王。
宋轻吟如高傲的白天鹅朝贵宾席走去,韩煊跟着后面,只有温茂愣在原地,嘴里嘟囔着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