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表面上看起来他们输得不那么窝囊。
回家了,也好与妻儿同乡后生吹嘘,老子也是见识过高人手段的强者,
只不过,比武切磋总得分个胜负罢了!
要是能温一壶老黄酒,摆上一两碟花生米,几斤牦牛肉,找个冻死个人,非达十里八乡封道不可的大雪天,那意境更深远悠长了,与古时苏仙雪天烹制东坡肉,身姿窈窕的小婢在旁鼓瑟,恐也相差无几。
铁锤砸向锈剑的一刹那,所有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喉口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丁鸢哼起了小调,混混雁子则忙将自己仅有的三百块积蓄放在栅格板桌上,满脸堆笑道,“这位哥,给通融通融,我买这位先生赢!”
“都开始,还押什么押!”负责的混子不乐意道,正挥手要驱赶走雁子,此刻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巨响。
一片扬尘遮挡住了众人的视野。
“老子赢钱咯!”
有人忍不住喊道,喜上眉梢,十倍啊,这可是十倍的胜率,还不赚大发了?
在凤阳这种小县城,有个把万,也能娶个良家老婆生娃。
“你们,还有谁要挑战我?”
一个毫无感情的嗓音凭空在众人耳畔响起,心理承受力差的,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扬尘逐渐散去,只见韩煊依旧站立在原地,黑发黑瞳,左手的长剑不知何时褪下了铁锈,光亮如雪的剑身闪烁着道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