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道。
“杜哥,这是你自己出钱做的检测报告?”韩煊
疑惑道,因为公司规定只需要地方的质检结果就可以了,就连沈眉呈给自己看的也是临海市地方的。
燕京大机构检测更可靠,更详实,但收费也昂贵不少。
对于像杜海军这样底层管理人员来说,做一次检测可能得抵上一个多月的工资。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杜海军理所应当道,“小韩,毕竟这是我接手的第一批药,因为原材料的缘故暴死,我不甘心啊!我寻思着或许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杜哥,你说的那批广药的原药材还在吗?”韩煊道。
跟随杜海军来到堆药的仓库,尚未走近,一股腐败味道已扑面而来,韩煊随手扯开一个蛇皮袋,色泽晦暗的泽泻饮片显露出来,细小如黑点般的小虫爬行在断面上,被虫蚀的泽泻粉末混着虫卵黏在袋子上。
显而易见,这些药根本不能服用了。
又查看了另外几个蛇皮袋中的药材,情况相差无几。
“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所有剩余的药材今天都要处理掉知道吗?靖天集团的董事长要来考察了,要是被他看见这副样子,我们怎么交代!?”
仓库外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和数个西装男人走了进来。
“是连厂长。”杜海军低声道。